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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留恋,一下便飞离了宋言初的院所。黑夜很快便吞噬了同样是黑色的微生逆。这一夜,血色将皎月染红。次日。晨光初现,农民从家中荷锄走出,开始新一天的农务,满是清新惬意之色。而在前来客栈内的一间房,满室充斥这血腥味。微生逆此时的黑衣沾满鲜血,衣摆还不停滴下血滴,暗银过腰的发尾也稍稍沾上红意,脸上是宁静无风,但是浑身寒气逼人。“楼主,你真的要与顾隰去西域?”蓝游看着微生逆将满是鲜血的手浸入水中,顿时清水变成了血水。就在今早顾隰便将那缺失的一角宝图拿过来,看他那样子倒真像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宝图偷出来。“嗯。”微生逆嫌恶地看了一眼那盆血水。“请让属下跟着暗中保护。”蓝游有点担忧地看着微生逆。“不必,顾隰不好糊弄,你回去密切注意左丘宇。”说着微生逆又换了一盆水清洗着,他想了想继续道:“让语子雾过来,他今日从卞国回来了。”“属下遵命。”“我要沐浴更衣。”“是。”蓝游离开房后,微生逆抬眸看向窗外,晨曦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暖暖的就像宋言初的笑容,如羽毛轻抚,如浅流过石,如残雪将融。突然,微生逆神色一狠,挥手将那窗大力关上,将那晨曦割去。【不岷山庄】微生逆来到云修意的房中,他凝视着云修意虚弱的睡颜,将一封信放到他枕边,信上只是简单交代了他要去西域游历一番。“修意,莫要相信我。”微生逆落下淡淡一句便离开云修意的房间,再次来到宋言初的院所。在那幽幽庭院中,微生逆环顾四周依旧看不见那温暖的白影,他思索了一下便走进房中。房内很安静,像是死寂一般,还有nongnong的药草味。这样的气氛让微生逆很是不习惯,他记得宋言初的房间从来没有如此的死寂沉闷。走进内室,入目的是宋言初身着单薄的睡袍站在一桶漆黑的药水旁仿佛在调试药物,药水散发出刺鼻难闻的药味。而宋言初双目空洞无神,像是没有注意到微生逆的进入般,依旧深思着什么,表情呆滞。寒意的秋风从窗外一阵一阵地吹进来,混着几片枯黄的树叶落到地上。“你这是干甚?”微生逆走到宋言初身边,虽少了一份寒意,语但依旧无波澜。宋言初拨了拨浴桶中的药水,平淡地说道:“试药。”微生逆不介意宋言初平淡的语气,他清楚就在他双手染满鲜血的那一刻,和言初之间的一切都会改变。而他微生逆也确实变了,他不会再装作大方地放掉任何一个他要的人,不管是面前的言初…..还是遥远的谬音。又是一阵寒风吹进来,水面起了涟漪,地上的枯叶转了几圈硬是飘不起来,倒是突显出丝丝缕缕想飞却飞不起的悲哀。微生逆轻柔地将宋言初横抱起来问道:“为何试药?”“你的伤寒之疾太过严重,服药已经无大用处,只能泡药。”宋言初木然地解释着。他出乎意料地没有羞涩反抗,倒像个木偶般,任由微生逆摆弄。内心挣扎了许久,宋言初最终颤抖地问着这个自己害怕的问题:“雷启帮的事......”今日一大早,他便在庭院外为微生逆的伤寒配药,无意中听到门外几位掌门匆匆路过,他们说雷启帮昨夜被人灭帮,一个不留,柳绍淙被人化成一滩血水,只剩一个头颅。柳冉儿全身腐烂,死在房中,还有一堆尸虫腐蚀。“是我做的。”微生逆毫不掩饰地答道。“为何?”宋言初闭上眼睛,浑身颤抖,无力地询问着。“你不喜欢的,没必要存在。”微生逆紧紧抱住宋言初,说得云淡风轻。“吞云寨也是你?”泪从宋言初紧闭的眼中渗出。“嗯。”“灭寨,灭帮,残杀南宫谦。”宋言初睁开眼睛逼上微生逆,那本该柔和的双目现在是满满愤怒绝望,晶莹的泪珠不断涌出。“这都不重要,跟我去西域。”微生逆帮宋言初穿戴整齐,说着便将宋言初抱起来走出去。“我不去!你放我下来!”宋言初突然怒吼起来。“去不去由不得你。”微生逆还是没有情绪地说道。“我说了我不去!”宋言初嫌恶地瞥了一眼微生逆,平日柔和的声线变得有些嘶哑,他突然大力一推,险些直接掉到地上。“你讨厌我?”微生逆语气变得阴狠,浑身散出冰寒狂野的气场,他突然将宋言初扔到床上,双手抱胸,冷漠地俯看着。宋言初被微生逆重重地摔到床上,后背传来刺骨的疼痛,瑟缩地躺着完全动不了,只能用悲愤的眼睛盯着微生逆。微生逆邪气一笑,重重地压到宋言初身上,一手捏上宋言初精致的下巴,换上暧昧诱惑的语气:“言初,你也会发如此大的火?”宋言初一言不发,他用力别过头甩开微生逆的手,白皙的下巴顿时显现出一道红印。微生逆轻笑一声,浑身的桀骜寒气禁锢着宋言初轻颤的身躯,他不顾宋言初的挣扎,粗暴用力地将宋言初的腰带扯开,一下白衣散开。“真美。”微生逆轻笑一声,如同打量猎物般看着身下的男子,那身子白皙若雪,如丝如锻,优美的曲线直接勾勒到那双玉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宋言初全身一凉突然意识到什么,眼含怒火和nongnong的惧意盯着微生逆轻佻的表情,想挣扎奈何全身被微生逆压得牢牢的,眼泪不能抑制地落下。“放开我。”宋言初羞愤交加地怒道,委屈悲哀的眼泪浸湿了身下的丝被。“别动。”微生逆语气突然变得阴厉逼人,灰眸像是冰潭,手掌绕到宋言初的后背,抚摸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子。感受到微生逆冰冷的手掌,宋言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眼中的哀伤的泪珠倾泻而出:“你….你住手!”微生逆轻浮地挑眉:“很快你就会喜欢了。”“住手!”宋言初用力挣扎,恐惧地大叫起来,“你这样,不怕谬音责怪吗?!”微生逆的表情因为宋言初的话变得扭曲而可怕,他似笑非笑,恨中带着几分诡异的情愫,他说道:“你是不知道,正是我那师父要我寻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我选择了你,他怎会介意?”他边说边吻上宋言初的侧颈,一个一个吻痕印在宋言初那白嫩的身子上,每一吻都带着处子的幽香,更是散发着宋言初特有的淡淡药草味。“放过我.......”宋言初瑟瑟发抖起来激烈地晃着脑袋躲开,双眸不停渗出眼泪,双腿挣扎着要摆脱那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