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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一般。微生逆与谬音飞身来到玉坛中间,玉坛上放满了占卜符咒等物件,而玉坛周围悬空挂在一圈画像,一张张画像描绘着不同的女子,从画像的题字可以得知这些女子便是过苍派历任圣女。“莲淮,第五十四任圣女,憬悟兼壬。”微生逆盯着最后的一副画像念出那画上的题字。“这女子不就是方才房内画像上的女子吗?”谬音仔细看了看,道。“也是西域地宫内画像上的女子。”微生逆眼神深沉,缓缓道。“原来这女子是过苍派圣女。”“既然如此,莲淮与流亭之间定是有关系了。”微生逆一语道破,转而又想到祖父的灵骨竟然是这女子封印的,难道又是与流亭有关系?“流亭这人物,太过深藏不露但也处处让人深思。”谬音把注意力转移到玉坛上。“按修意所言,莲淮已然仙逝。”“也许有暗幕。”谬音肯定道。微生逆颔首,查看起那玉坛,他推开繁杂的物件,通透壁瓷的玉坛面上隐约雕刻着几行文字,只是这文字并非靖国使用的文字,倒有些像上古文书的文字。“此为何意?”微生逆指了指那些文字问道,他知道谬音认识上古文字,当年谬音教谕自己上古文字奈何没有好好听,而今只是认识些皮毛。谬音认真看了一番那几个字符,念道:“闲坐碧落,身在云中,触得一云,水中火游,火中冰凝,冰莲不化。”念完后二人同时陷入深思。“这里好生光滑,似乎经常触摸。”微生逆抚按上一个字符道。“轰隆——”一声巨响,平整的石壁上开出了个门。谬音看了看微生逆,再看了看微生逆手中按下的地方,笑道:“没想到承还挺细心。”“定然。”微生逆也淡笑道,说着便聚起一个真气圈朝那门口走去,谬音也紧随其后。门内依旧是个看不到尽头的石道,约莫一刻钟的路程,石道开阔起来。走出了石道,便是一个类似地宫模样的房间,依旧是以水面做地,从门外有数个石子做阶直通中央,这些石子上青苔历历一看便是陈年已久。水里还时而迸发出诡秘的叮咚声响,仿佛鱼儿的吐泡。而房中央是口已被打开的棺材,棺材后立着个神位写着“过苍派五十四任圣女,莲淮。”二人飞身缓缓靠近那已被打开的棺材,倾身看后,二人抬头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与疑惑,仿佛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无法解释的事情。今夜之事,没有哪一件不是让二人深思惊异的。空棺。次日清晨。过苍派弟子全都集中到早课之地,云修意和另外几名辈分较高的弟子负责监督上堂。云修意今日显得稍有憔悴无神,眼神总是无所焦点。就在他有些恍惚时,眼前闪过一道红影,他交代了几声跟着飞走。“你要走了吗?”云修意追上微生逆道。微生逆拿出一封信函交给云修意,道:“一切我要解释的都在这。”云修意疑惑地看着微生逆,但也接过了那信函。“看完便烧了。”“嗯,你......你还会......”云修意有些艰难地吐字,最终也摇摇头道,“保重。”微生逆自然明白,笑道:“下次我到过苍派可需拜帖?”云修意一愣,看着微生逆笑意满面顿时有些豁然开朗,既然无缘相许那以友相待也无妨。“那时我定会亲自接待。”云修意也开朗道。“好。”微生逆言罢便挥袖闪身消失,徒留空气中似有若无的一丝气息。云修意看着微生逆离开便立即打开了那信函,读罢,震惊错愕布满他清毅俊丽的面庞。“叶作尘......师兄......”云修意无声地动了动嘴唇,表情惊异震惊。☆、言初遇险【江南蒲州城】另一边,宋言初再次来到这蒲州城,心里甚是感慨,半年前来此的心情与现下简直大相径庭。未到秋季,这城内还是一片绿意生机不似那日一样红叶似火。听情带着面具,看宋言初一副怀念失神的模样便暧昧道:“宋大夫在思念小楼主?”想着多日前楼主突然到梦回馆找到自己,还让自己陪着宋大夫去不岷山庄,事实上便是当贴身侍卫。“不是,我们继续赶路吧。”宋言初不好意思地说道。与听情一道去不岷山庄是溯回的主意,虽然自己也不好意思麻烦听情陪自己走一趟,奈何溯回一锤定音,丝毫不许自己推辞。而这些日子与听情一起赶路,倒也派遣了些许无聊。只是.....宋言初无奈地看着那听情戴着面具还对自己抛着媚眼,眼前的听情一袭蓝色衣袍外穿白色纱衣,精致的暗纹修饰,腰佩血玉,银白的面具挡去了他妖媚生姿的面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晓这听情的本性也是喜爱玩乐。“宋大夫吗?”突然一道朴实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听情立即收起娇媚玩乐之色,警惕地看着那名稍显瘦小的船夫。“正是在下。”宋言初微笑道。“这是半年前宋大夫遗落的伞。”那船夫扬起手中的那把红伞,直接递到宋言初面前。宋言初惊讶地接过那红伞,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把被自己抛下的伞,那时他将这红伞留在舟上,如今兜兜转转,许是天意,居然让这伞还是回到自己手中。深思片刻,宋言初脸上露出温情安心的笑容,有些东西当真是无法抛却。“原来宋大夫也如此深情~”听情媚声调侃道。“我们.....我们继续赶路罢。”宋言初闻言脸上一窘言道,而后将那红伞小心翼翼握在手里。一伞而遗,遗散为聚,一伞而回,伞亦可散。拾伞,时散。两日后,不岷山庄。已然接连两日召开会议,会议内容无非是那朝廷在武林各派安插细作,以及讨伐朝廷之事。如今大堂内一片沉寂,武林各派以及一些有名望的武林人士分成了两派,一派以付炯为首认为武林该反击朝廷,直接与朝廷对抗。而另一派以方丈一从为代表,主张尽量和解,不可涂炭生灵,而程傲则是尽力平衡两派,希望得出个两全其美之法。众人中只有宋言初一人不做多言,虽然他心底倾向与和解以免祸及无辜,但他也清楚不是那么容易能做到,故也不多提意见。而听情带着面具,以宋言初病人的身份跟着,也是一脸正经地坐在宋言初身边,狐媚的双眸不留痕迹地打量着众人。“报——”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传。”程傲沉声道。“报盟主,一名自称是东厂之人领着几名似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