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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之人要进入不岷山庄。”“狗娘的,居然敢来不岷山庄,看老子不灭了他。”付炯说着便提起大刀作势出去。“诶,付堂主莫要激动,我们暂且看看那人的目的,何况我们如此多的武林英雄谅他也不敢动作。”程傲制止道。付炯思索了一番,怒哼一声便不悦地坐回位置上。“让他们进来。”程傲吩咐都道。“是。”不一会,那东厂之人便浩浩荡荡地走进聚气斋。那领头的一名公公高傲地宣布道:“奉皇上口谕,三日之后速速将逆贼叶作尘交出,如若不然便依国法论处。”“去你娘的,叶作尘是什么东西,武林没有这号人物。”付炯拍案而起道。“皇上已然查清着叶作尘的藏身之处,而今咱家是来提醒那窝藏钦犯之人,莫要为一个钦犯惹怒朝廷。”那公公阴阳怪调道,言罢便稍稍瞥了一眼沉静的宋言初。此话一出,遭到了各武林人士的谩骂,场面一瞬便吵杂起来。“宋大夫,待会出事时只需坐在原位即可。”听情悄悄地朝宋言初言道,他方才注意到那领头东厂公公眼含杀意地看了一眼宋言初,想来是那左丘颉得知宋言初离开了楼主身边,定想对他不利。宋言初看着听情正经严肃起来,他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一片混乱中,程傲高声喝道:“公公若是无事便请移步。”“不岷山庄岂是你东厂阉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付炯怒喝道,而后便提到朝那群东厂人攻去。同时聚气斋外也凭空出现了十几个东厂之人与山庄的护卫对打起来。一时间聚气斋的各派掌门也耍出看家本领与一群东厂之人交战,场面混乱异常。其中有五名穿着东厂服装的人明显不是普通东厂公公,他们没有与武林人士过多纠缠,而是直接攻向宋言初。听情早有准备,立即为宋言初设下真气圈便挡在宋言初面前与五人交战。那五人不管不顾,只知道捉住一切机会接近宋言初,他们二人缠上听情,三人逼上宋言初,一道凌厉的掌风如飞剑一般刺过去。听情立即挡住一人的攻击,同时抓住宋言初的手臂飞身离开了聚气斋,那两个人也追杀出来。一路边打边移动,不知不觉来到了重重树林中。听情不使武器,只见他控制着各类各异的术法一边与一群人交手,那人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狠戾地攻向听情,也有几人发狂似的靠近宋言初。突然,听情深藏袖下的一串淡蓝色玉石飞出,那玉石散开一共九颗,将宋言初紧紧围着保护起来。左丘颉倒是没有低估听情,派出的杀手训练有素,手上的利刃可以一分为二二合为一,攻守兼备。其移动飘浮数路与无花门的弟子颇为类似,无影无形,周旋之快却毫无气息,几乎要与无花门的无息之踪一致。始终寡不敌众,一人敌十人,且那十人武功确实高强,如此持久战定是对他们不利,听情看看宋言初早就脸色发白也撑不了多久了。他一个分神便挨了一招,宋言初周围的玉石也灰暗了不少,那杀手似乎发现了这一现象,抓住那一瞬的灰暗集中一击冲向宋言初......“宋大夫!”听情一惊,连忙收起玉石,旋身将宋言初拉开,还未等二人喘口气那五名杀手继续攻上来。这时,宋言初的袖内迅速泛起黑色气流,黑色的气流如魑魅魍魉,反攻那名杀手。“原来宋大夫身上有鼎玉啊,方才吓死我了。”听情偷闲下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松了一口气道。宋言初有些体力不支,晕乎乎地站着点点头。由于鼎玉的力量,局势渐渐翻转过来。一番交战后那杀手只剩寥寥二人,眼看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而自己却已经不太能坚持,一阵烟雾后便逃离了战局。听情坐下调息,宋言初疲倦地靠在一棵树坐下休息,不经意间发现边上有个纯银的小型精致的箭矢,想起方才这物件便是出现在杀手腰间的,而细看之下又觉得他在不岷山庄的某人身上也看到过此物。他估摸着这物件可能对溯回有用便收起来。另一面,各个门派掌门也不是吃素的,与那几名东厂公公交战倒是没费多大力气,很快那领头大呼一声“撤”,东厂之人便逃窜似的纷纷落荒而逃。*****听情带着宋言初回到不岷山庄,将其送到房内。“宋大夫,还是让楼主来一趟吧。”听情不放心道,虽然鼎玉可以很好地保护宋言初,但是情况多变,而且一到夜里也不能近身时刻保护,虽然自己就在隔壁,每夜也几乎不睡时刻注意宋言初房内的动静,但也怕会有不测。“他身系要事,我不想耽误他。”宋言初摇摇头道。“可是......”听情为难地看着宋言初,而后有些不自然道,“今夜开始我睡外边榻上。”宋言初惊愕地看着听情,听情生怕宋言初误会便急忙解释道:“宋大夫莫误会,我只想保护好宋大夫,若是宋大夫有闪失我怕是会被楼主大卸八块了。”“那有劳听情公子。”宋言初尴尬地答应道。“宋大夫在吗?”一名穿着为千坊居弟子的人急忙跑过来,恭敬道。“有何事?”宋言初有礼道。“卫老板今日与那东厂之人打斗,不甚受伤,请宋大夫前去救治。”那弟子迫切请求道。“好的。”宋言初严肃起来,转身进房拿起药箱。“我也去。”听情佯装任性道。“不行,卫老板不喜陌生人进入房内。”那弟子断然拒绝道。正当听情进一步要出言时,宋言初提着药箱走出来。“宋大夫,卫泠煜......”听情不放心道。“放心,看完伤势我便离开,何况不是有鼎玉吗。”宋言初安慰笑道,而后便跟着那弟子离开。许是今早的一番战斗,一路上安静异常,没有平日各大门派掌门或是调侃或是切磋或是谈论的喧闹。宋言初跟着那弟子走着,手上紧紧握着那泛着微微亮光的鼎玉,那晶石冰凉的触感让他稍有些安心,仿佛那人便在身边。*****宋言初独自走进卫泠煜房内,直接来到床边撩起床帏,看到卫泠煜紧紧地闭着双眸,脸色铁青痛苦。“卫老板感觉如何?”宋言初一边把脉一边言道。“气息不畅.......”卫泠煜虚弱地言道。“只是稍重的内伤,在下施针,而后服用几副药即可。”宋言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而后便坚定地拿出一排银针,而卫泠煜露出些许疑惑之色,右手食指的光圈越发加强。宋言初针入三寸,刺入几个平常的xue位,最后一针他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