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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骂咧咧,“赶紧给老子下来!”仓库一片昏暗,脚步略重一些,地上便灰尘四起,呛人的很。歹徒一路拽着我的胳膊,走到仓库最里面的屋子,把我一推,我踉跄的退后几步,跌坐在地上。刚才一个不留神,蓝牙耳机也掉在了地上,不过他还是没有发现。恐惧感越来越深,这个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第二十七章我不可能放你走“你们到底想要干嘛?”我努力镇静的问,指尖都在发抖。他打量着我的身体,露出个龌龊的笑容。说出来的话也很是腌臜。“干嘛?你说我把你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干嘛?当然是干你了。”我浑身战栗。威胁道,“你这是强-jian!会坐牢的!”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就是死。也不能被他……他一步步的逼近,面容可怖。“你撞了人都没坐牢。我凭什么坐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愿意承担所有的治疗费。你们要赔偿之类的,我都接受,好吗?或者你直接杀了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哆哆嗦嗦的乞求着。“你当我傻啊?杀人比强-jian严重多了!”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显然已经动了色心,手直接抓上了我的胸……“呕……”我突然反胃。吐了一地,很难受的弓着腰。吐了好一阵。直到吐出胆汁……那个歹徒嫌恶的退了好几米,骂道。“草,真尼玛糟心。”我胃一向不是太好。应该是晚上没怎么吃饭,又坐了这么久的车。才会这样。吐完,我一手按着腹部。靠在墙壁上。他见我吐完了,又跨过一滩呕吐物,走近,手里的水果刀指着我,“恐吓着,再乱来,我就直接捅死你!”我的小腿都在打颤,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从他手里抢过水果刀,他没有任何准备,刀已经在我手里了。我知道,就算刀在我手里,我也跑不掉。于是我把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怒目切齿的道,“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自杀,反正我也没打算能跑出去了!”他哼了一声,“你当我是被吓大的?你死啊!死了我帮你收尸。”“好。”我只吐出这一个字,持刀的手掌就用力的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伤口,已经有血浸出。“别!”他显然没打算惹上人命,见我来真的,他有些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语气顿时放软了,“你,你把刀放下!我不动你!”我仍然不敢松懈,趁热打铁,“你放我走,行不行?”“不行,我放你走了,你去报警怎么办?”他抓我,应该就是临时起意,没有想过后果,现在才开始后怕。我承诺道,“我保证不报警。”他有些动摇了,但很快又坚定,“不行!别想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看他这个态度,我逐渐灰心了,手心不断的冒着冷汗,握着刀的手微微发软。我出神的空档,他夺回了水果刀,往远处一扔,yin-笑着就朝我走来。我急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他的脸在我面前骤然放大,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哪怕我再想伪装自己无坚不摧,这一刻也真的怂了。一旦被强-jian,我是活不下去的。就在他的手碰上我的那一瞬,仓库的铁门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被人踹开。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薄云深,浑身带着嗜血的气息,面色沉得可怕,他的脚步沉稳的落在空荡荡的仓库,一步一步的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第二十八章我带你回家那歹徒刚开始有些怕,等反应过来后,干脆心一横。连忙跑去捡刚才被他扔开的水果刀。眼看他就要拿到了。薄云深一脚踹过去。把他直接撂倒在地上。又猛力的踹了几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如地狱出来的修罗。“你碰她了?”那歹徒被吓坏了,点点头。又拼命摇头。“没有,没有……”薄云深冷厉的质问。“哪只手碰的?”看见他来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坐到了地上,重重的喘息着。我呆愣的望着他的方向。这一刻。我对他是满心辨不出的滋味。薄云深将那歹徒打的连呼吸都微弱了,警察匆忙赶来,两三个警察合力才将他拉开。一边拉一边劝着,“薄总。这再打下去该打死了……您消消气。”他斜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歹徒,才举步朝我走来。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大抵是找了我一晚上……我还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他眉眼间的戾气仍在,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我的肩上。突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嘶哑道。“别怕了,我带你回家。”他的臂膀很有力,似乎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我竟然感觉他好像在害怕。天方渐渐露出鱼肚白,这个夜晚,注定是我心里无法抹去的阴影。也将我们两个的距离,越拉越远……似乎每一次,都是这样。我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就会救我于水火。可是,明明水和火都是他所赐的。回程的路上,我们一路无言,空气中是难捱的静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无法好好的沟通。一旦开口,不是伤对方,就是伤自己。他开到了沿海的道路,我降下车窗,咸湿的风钻了进来。车子在一处临海别墅前停下,我不解的看向他,“来这里干嘛?”“这几天你先在这住着吧,等我把事情彻底处理好了,再回市区。”他说完径直往别墅走去,我缓步跟上他。他挺拔的背影透着疲倦,我心里某一处似乎被什么刺了下,眼眶一瞬就红了。我很想拥抱他,可我们隔了千山万水,纵然他就在我眼前。别墅内一层不染,干净又整洁,偌大的落地窗擦拭的透亮,像是才有人打扫过的样子。我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明明一夜未睡,却清醒的很。薄云深提着医药箱过来,凝眉道,“把头抬起来。”我配合的抬起来,当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脖子上渗出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我要是没去,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