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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以死明志?”他动作轻柔的处理着我的伤口,嘴上嘲讽着。我嘁了一声,“死就死,我没指望你会来。”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是吗?那你还给我打电话?”我窘迫的低下头,要是知道电话会碰巧打给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打。我扯开话题,“接了电话和他们说冤有头债有主的,是你老婆吧?”我没有说苏梦,而是“老婆”,讽刺的味道十足。他脸色一黑,我又道,“你之前给了多少钱给他们了?我还你。”“你要和我算的这么清楚?”他恼火的盯着我,我一怔,笑得疏远,“算得清楚点好。”他带着怒意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你和沈言怎么不算清楚点?他那一千万,还了吗?”“你管得着么?你搞搞清楚,你老婆愿意你管闲事么?多少次我因为她,连命都没了,我还敢不和你划清界限吗?”我语气尖锐的问他,在他面前,我很难平静的说话。第二十九章求求你“只要我不同意,你做梦也别想划清界限。”他沉声道,说的决然。“薄云深。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非要这么纠缠着干嘛?不划清界限也行。我和苏梦有很多账要算,你不许插手维护她,好吗?”说话间。一抹苦涩在我内心深处翻滚着。还爱不爱他,我自己都给不出准确的答案。但他未曾爱过我。是千真万确的。我没期望他会答应,看着他眸中的怒气渐浓。我笑得明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行了。我先走了。沈言来接我了。”我下车时,就把定位发给了沈言。是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他对苏梦的袒护。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们之间的一堵墙。“林一。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无论爱不爱。你都得继续。”他冷着声道。我当然记得,情妇。我是他的情妇。我愣了愣,嘴角掠过一丝嘲笑。“做情妇也不代表我得把命搭进去陪你玩吧,想玩。就回家管好苏梦。”话落,我挺直背脊骨出了别墅,全然不顾背后那道恨不得穿透我的视线。我出来时,沈言刚好过来,我直接他的上了车。他有些讶异,“你脖子怎么了?”“哦,没事,不小心弄到的。”我麻烦他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不想连这件事,都让他再跟着担心。他也不再接着问,后来快到了,他浅笑道,“和你说个好消息。”我扭头,扬眉问道,“什么消息?”他也不卖关子,“人民医院院长的女儿要打离婚官司,她那个官司很不好打,所以找上了我,我打算借机让她帮我问问。”我欣喜万分,这是这段日子来,唯一的好消息了。回到家,我就把手机关机了扔在一旁,什么都不想管。然而生活就和电视剧的狗血情节一样,有些出人意料的反转和意外。次日,我在剧烈的敲门声中醒来,我掀开窗帘往门外看了一眼。昨晚的事情我心有余悸,担心又是来寻事的人。确认不是后,我才打开门,看着眼前哭得惹人怜爱的苏梦。我怔住了,这又是什么新招数?往后瞟了眼,薄云深欣长的身躯倚靠着车身,眸子微微敛下,指尖的烟像是没有断过。苏梦哭的呜呜咽咽的,抓住我的手腕道,“一一,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小斯吧……”我皮笑rou不笑的抽回手,问道,“小斯?哦,你是说我那个便宜弟弟?”她声泪俱下,“小斯他被确诊为慢性白血病了,有血缘关系的人做骨髓配对,匹配率会高得多……你救救他,好不好?”我愣了片刻,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救他,谁救救我啊?苏梦,风水轮流转,你拔了我爸爸氧气管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她想也没想就矢口否认,哭哭啼啼的说,“我没有,真的不是我,你不要再误会我了,再怎么说,小斯也是你弟弟啊!你不能这么狠心……”她为什么否认,我心下了然,不过是不想让薄云深知道罢了。一边否认,一边又当着薄云深的面这样求我,倘若我不肯,就是坐实了她口中的狠心。我倒是真没见过这样求人的,我嘲讽的笑道,“我一向狠心,你能拿我怎么样?”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我根本不按她提前想好的套路出牌。她肯定以为,我在薄云深面前,多少要装一下。她哭得更厉害了,扑上来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我真的求你了,就当我刚刚说错话了,好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人是你这样求的吗?我记得电视剧里,都是跪下来的。”我饶有兴致的问她,抬眸扫了眼依旧默不作声的薄云深。苏梦脸上的眼泪滑落,“你……你就算不看小斯是你弟弟,你好歹也顾念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啊……”我听完她这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还记得我们是朋友。我讥讽道,“是,朋友,下药让我爸爸着了你的道,我mama因为这件事情跳楼了,再骗薄云深说是我给你下药的,现在薄云深有钱了,你自杀,逼我离婚,还拔了我爸爸的氧气管……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一手做的……你现在和我说朋友?你有把我当过朋友吗?!”说到后面,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眶盈满了泪水。她哀哭着,“不是我,一一……真的不是我做的。”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死不承认,我怒气上涌,再看见她还抓着我胳膊的手,我用力的把她一推,“滚啊!我没你这种朋友!”她身后是个两阶的台阶,一个不稳,她脚崴了,直直的往后摔去。我没有伸手拉住她,而是冷眼看着,地面是草坪,摔下去也没多疼。可我没有算到的是……薄云深快步走过来扶起她,慑人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苏梦捂住小腹,面部扭曲了起来,“云深……云深,我的肚子好疼。”我怔在原地,看着她腿间渗出的鲜血……我冲薄云深喊道,“送她去医院啊!快点!”我是体验过孩子从体内一点点流逝的滋味的,哪怕我再恨,现在还是想救她。但我忘了,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