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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够了,说,“谁吃饱了没事干种太阳啊,热死了。”“所以后来后裔就把太阳射下来了。”李即非一本正经。“时间不对吧……”“你这就缺乏考据精神了。”李即非摸摸骆玢的肩膀,“在后羿射日的传说中,太阳有九子,说明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控不严……”又来。骆玢说:“太阳还有计划生育?我可是读过小学的人不许欺负我没文化。”“嗯,所以,种太阳这首歌侧面反映了但是天体家族疯狂繁衍的现象。后裔其实就是银河系星球繁衍管理员……”李即非信口胡扯,而且胡扯的时候神情还特别严肃。“你不去写真是可惜了。”骆玢诚恳地评价道。“谢谢。”李即非笑,“其实我以前还写过。”“真的假的。”骆玢咋舌,“你怎么这么全能啊。”“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录取鹭大,有作文比赛加分的?”骆玢更奇了:“真的啊?”李即非见他一脸不信,起身走向书架,找了一小会儿,拿出一本书。年代更是久远了,不过书本大约年年翻晒,所以也不至于发霉。只不过页面有些泛黄,装帧设计也是十来年前的风格。“上面还有我以前比赛时的作文呢。”李即非笑了一下,“简直就是黑历史。”骆玢坐起身来,裹紧了被子,翻了翻,果然,第三篇就是。“万无引力……”“别念出来啊,很羞耻的。”骆玢笑着看了李即非一眼,继续看密密麻麻的铅字。是一篇科幻,大约是地球突然失去了引力,接着引发了一系列恐慌。男主人公是一个高中生,他有一支笔,写下的文字能够改变现实,但是每增设一个情节,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故事不长,两三千字,骆玢很快读完了,抬头看了看李即非:“好中二。这个高中生就是你吧。”“徒儿你真是目光如炬。”李即非穿上睡衣,“那时候我读高三,还专门跑去沪州领奖,回来被我爸骂个半死。”“这有什么好骂的,很厉害。”骆玢说,“你肯定成绩不差吧,考大学跟玩一样。”“高中时其实也没那么好。”李即非想了想,“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章是怎么写出来的。第109章第109章骆玢笑了:“主要是题目很有意思。文好题一半。”李即非说:“其实……这个题目不是我想的。”“谁?”李即非似是觉得失言,沉默了一下:“算了不说了,那么久的事了。”“没关系,我知道的。”骆玢把书合上,“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奇怪。”“对不起。”李即非说。“没关系啊。”骆玢伸手摸了摸李即非的背,“睡觉吧。对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不到十二点吗?”李即非有些委屈地指了指闹钟。“那就到十二点。”专门去等待一个时间的情况其实少有。骆玢靠着床头,手机里不断跳出新消息,群发的祝福,隔着电子屏幕的热闹让他觉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拿起那本书,开始看其他文章。兜来转去,目光最终还是停留在上。李即非写道:“这个世界失去了它习以为常的重力,陷入惶恐之中。人们惊叫着从地面上浮起,瘦一点的飘得更高,胖子们只能在低空飘浮。于是人们之间又出现了新的等级划分:瘦子成为高空公民,胖子不幸沦为低空常客。自审美取向之后,人们又孜孜不倦地开始了一轮新的划分。”“富豪们为自己购买了更多的飘浮装置,以便自己飘得更高。热气球一时售罄,聪明的商人们不断地开发出新的产品,于是贫穷的瘦子们越发不满,只能通过节食瘦身来让自己占据高地。”……“我问你啊。”李即非正低头翻着书,骆玢戳戳他的胳膊,“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飘浮啊?”“嗯?”李即非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飘浮?”“万无引力啊。”骆玢指了指书,“怎么突然大家的关注点都放在谁飘得更高上了?”“噢!”李即非恍然大悟,“因为人们总是很容易习惯嘛。”“一开始会不适应,后来就觉得飘着也挺好的。而且较之于脚踏实地,浮在空中也会更舒适吧。”骆玢揉了揉脸:“你的脑洞开得可真大。”“中二的年龄。”李即非说,“那个时候正好接触了反乌托邦,所以不自觉就模仿了那样的题材和风格。”“?”骆玢搜索仅有的知识储备。“嗯,还有。”“我觉得吧,知道得多,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痛苦。”骆玢想了想,“就好像基努里维斯演的那个电影,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之后,我们反倒不希望知道真相。”“看来没白教你啊。”李即非放下书本,“知识让人痛苦,但是蒙昧地活着,谁又能说是一种幸福呢?”“糊涂是福嘛。”“知道真相,然后乐观地活着,那才是一个强大的人。”“说不过你。”骆玢又把书合上了,“其实我一直希望做个无忧无虑的人,不过后来发现,无忧无虑的前提,那是必须有人为我分忧。”“你现在有什么烦恼吗?”“有。”骆玢抱着李即非的胳膊,“我想一直一直陪你,可是总觉得,会有什么让我们分开。”其实我,一直在惧怕着未来。“说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其实就是人生的常态。”李即非的声音低沉,“只要不是阴阳两隔,我觉得我还是能接受短暂的分离——只要你最后能回来。”“哟,说得好像你不会离开一样。”“我的老窝你都知道在哪里了,你还怕我跑吗?”李即非刮了一下骆玢的鼻尖,“我倒是担心你,大少爷,你随时可以回去,享受荣华富贵似锦前程,我一个小小教师,有什么资格和底气来挽留你?”“不会的。”骆玢摇摇头,“我已经回不去了。”骆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说。大约是他这几年终于慢慢明白,其实所谓亲情,也可以非常非常地淡漠。想要支配自己的人生,总要放弃些什么。于是,回不去了。“快十二点了。”李即非看看手机,“怎么那么快。”“恭喜你三十岁即将过去。”骆玢啪啪鼓掌,“李老师,我能采访你一下吗?此时此刻,您有什么感受?”“我啊。”李即非想了想,神色复杂,“此时我心中既难过又欣慰。难过的是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