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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没半分留恋。他太能看出闻人静眼神里,所以不想让她说出,这样对谁都不好,可闻人静偏偏不。“容七,你知道吧。”闻人静丢下花灯,小跑到他身后,伸手便从身后把他抱住,紧紧地。“从一开始,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知晓了,我不可能与百里寒成亲的。”他身子顿时僵硬着,而背后的闻人静出声,说的都是与他经历的种种。说她的感觉,说她的心情,似乎不看到容七的脸,她就能完全把心底话说出来。甚至,说出那句她想说的话。“容七,我欢喜你。”话刚落,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闻人静未放在心上去。虽是醉意,可容七对于闻人静此举还是清醒些的。他拿开闻人静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只留给闻人静一句摸不到头脑的话。“如果你欢喜的是,当时与你合奏之人,那……我不会是你良人。”风拂起他衣袍,在闻人静的注视下,容七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幕里。见此,闻人静瘫坐在地,再也受不住那心底深藏的憋屈,大声的哭了起来。闻人静没注意到,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人拿起了她丢弃的花灯,怀里抱着一只小黑狗,脸色复杂。怀里小黑狗似知男子的心情,也不兴奋的汪汪叫,只是乖乖的窝在男人的怀里。男子望了闻人静好久,表情从凝重到淡然。然后,悄声离开。今夜的楚北渚,注定是不眠之夜。而容七从小竹阁出来后,不知又从哪拿了酒,又猛灌了自个儿几口。晃悠悠的,脑子亦不甚清楚,只是想彻底醉了,然后什么都不用想了。他整个人摇晃着,根本没发觉自个儿进了什么地方。只是,眼前一片淡红而已。“她不是无忧,而是我百里世家的家主,百里优。”“言姑娘之事,你就当做一场梦。梦醒了,就该回到该回的位置了。”“你退缩,是因为你怕了。”所有的声音都窜入他脑海里,教他脚下没注意,整个人被绊倒,摔在地上。容七没想起来,而是顺势翻个身,躺在地上。一朵花徐徐落下,容七伸手,想够到,却怎也捉握不住。“无忧。”他醉意袭来,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想见无忧,想见……容七念叨的始终是这句话。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意识稍清醒些,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他循声而去,愈往愈深……耳畔尽是海浪声,绯光笼着周遭,恍若仙境。nongnong月色中,他亦看到一抹纤弱的人影儿。她袭淡色衣衫儿,背对着他,坐于石崖旁,面前则摆着一把朱琴。寒风拂来,吹着她两鬓乌发,衣袂卷着,衬着她愈发纤弱。容七心下一动,开口喊着她。“无忧。”她转过身来,一眼便望进他柔情的眼里。四目相对,于此时,竟无话可说,只余眼前淡红。无忧率先回过神,拿起朱琴,便想要离开。容七又怎会让她离开,几步上前,拦下了她,甚至抱住了她。隔着朱琴,无忧并未推拒,只是淡着话。“容七,你挡住我的路了。”好似这声容七能够缓解他多日的相思之苦,他搂紧了她。月光细洒,他能瞧到她的脸有多细致,可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百里家主百里优。他在楚北渚还能拖到什么时候……依沉水香性子,怕是近期要把他赶出楚北渚了。一出楚北渚,他便是玉花楼少主,而她便是百里家主。再也找不到有什么交集线的身份。一想到这,容七搂着她更加紧些,朦胧的醉意教他肆意妄为了些。他低下头,抵着她的,呢喃着她的名儿。“无忧。”呼出的气息灼热而带有酒气,教无忧不禁蹙眉。问着他。“你喝酒了是不是?”她虽质问,可言语中的担忧,容七能听的出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哑。“我知道,你关心我是不是?”无忧微怔然,趁此间,他带着酒意,顺从本身的欲望而吻住她的唇。手里的酒坛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他搂着她的腰,唇磨着她的,趁她松懈之时,温热的舌勾缠着她的,不给她半点喘息机会的亲吻着她。容七觉得热,浑身上下的热,而她似能缓解他的热,便不自觉的靠近她。她渐软的身子,与他亲密的紧贴着,俩人呼出的气息缠在一起,分不开来。厮磨,啃咬,他尝到她的芬芳。“容七。”她喊着他的名儿,声似沙哑,一切都是那么情难自禁。而无疑的,她声嗓给予他最大的激励。甜腻的□□声在他耳边缓缓流出,在她的唇间逸出。理智崩断,他不知晓自个儿再做些什么。只是想做而已。说到底,他,终归是无法放过她的。☆、淼香子林他再醒来时,天已大亮。窗外翠色渐浓,倚靠在竹墙边的身影引起他注意。一身玄衣,冷淡的俊容,正是百里寒。容七掀被而起,正想问自个儿为何在这里时,哪知一阵头痛,他只得揉眉。听到动静的百里寒,转身瞧他。语气不咸不淡。“你中了毒。”“……中毒?”容七倒是想不明白了,他昨晚不过喝了点酒,然后就……然后……耳畔突然传来甜腻的□□,教容七都有些惊愕。可愈想,却想不出什么来。“是淼香子。”百里寒插了句话,并给他解释。“生于水,闻之,多有幻觉。昨晚你喝多了,误进了淼香子林,若不是紫瑶姑娘发现的早,你早就死在淼香子林了。”“我去了淼香子林,我怎么不记得了……”一改之前,百里寒与他说话甚是冷淡。“淼香子性毒,你往后别再去那了。”“还有,归人兄早些已离渚。”他定看着容七,缓道。“你……该离开楚北渚了。”易归人已然离渚,听此,容七是彻底清醒过来,也明白百里寒是何意,唇勾着笑,问着他。“你从蜀地来到楚北渚,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让我离开楚北渚吧。”百里寒沉默,点头。“你该离开。”半晌,百里寒才给他话。“不然呢?”“后果不堪设想。”“如何的不堪呢?”略顿首,百里寒道:“锦叔,他会来楚北渚。”“他会杀了你。”百里寒再三告诫,前段时日,容七与言无忧之间的关系在江湖上愈传愈乱,那时百里锦并不知言无忧是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