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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回来时他后背也湿透了,热得径直去了井边,兜头浇了两桶井水,但仍不忘捎回她爱吃的点心果子……一想到这些,袅袅便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咬他了。生生被既深且猛地cao了几下,终是如他的意,顺从地张开了腿。少女娇声沥沥,如黄鹂春莺,被cao干得“咿咿呀呀”地呻吟哭泣,嗓音嫩得能拧出一把水儿来。叫得殷瀛洲心里越发如烈火烹油,火烧火燎的。两片粉嫩的唇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吸吻着紫红色粗壮的器物。男人青筋迸跳的可怖性器一点点没入了少女身体深处,再带着里面的嫩rou齐根抽出来。淋漓的热液混着先头射进去的白浆,沿着被撑圆的xue口不停地滴落。嫩屄里流出来的男人精水,混着内里的黏滑热液,被性器捣成了白沫,糊满了两片唇和圆圆的xue口。这种yin靡的景致简直是将男人残存的最后那点可怜理智通通吞噬得一干二净。她性子温绵,很少忤逆他,尤其是床笫间,几乎都是按着他的意愿来。身子软得摆弄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看起来娇柔纤瘦,可再怎么cao她都受的住。开始觉出兴头也能迎合他的撞送,嗓音媚软地歪缠着要他摸奶揉屁股。被他cao了这些时日,越发得不经cao。抽送不到百下即会啜泣战栗着xiele出来,腔膣收缩缠绞,让人心慌意乱的疯狂快意。偏她在泄身时,又格外依恋地抱紧了他,两条粉白的细腿缠在他腰上,半睁着水光粼粼的黑琉璃样眼睛,满脸潮红地唤他的名字。乖得殷瀛洲心里一塌糊涂,让他想放过她都无法说服自己。********殷瀛洲拉过袅袅的手,强行带着袅袅按上她的小肚子,隔着薄软的皮肤可以明显地摸到胀鼓鼓的一团。——他正与她合二为一。热硕的器物凶狠霸道地一次次进入,抽出,虽不甚快,可每一次尽是深到不能再深为止,撞击在她最娇嫩敏感的那点上。“自个儿摸摸,你绞得我多紧……”“是想绞断我?嗯?”被他亲吻,被他抚摸,被他进入。yin惑狂乱,放荡灼烫的情话。着实太过刺激了。袅袅哭叫求饶起来,仰着脸儿讨好地去亲他的唇。试探地伸出一点舌尖,立刻被殷瀛洲吻住,他的唇舌中还留有醇醴的香气,袅袅尝着,更是醺然欲醉。男人进犯她时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露骨,赤裸裸地彰显他的欲望,直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英越俊美的脸因了快意而微露狰狞之态,或许是错觉也或许是烛火,乌沉沉的眼底竟有微红的光闪动。他的汗水滴落到脸上,袅袅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他的下巴。他爱洁。一日早晚两回的沐浴,也无需甚麽热水,井水冲下去了事。头一回看到他在院子里坦然自若地裸露身体,惊得她在屋子里又是脸红又忍不住从窗棱缝里偷觑了几眼。男人皮肤紧实,肌rou匀称,身体精壮强悍,连身上滑落的水珠在日光下都像是反射着炽烈勃发的生命力。袅袅迷迷糊糊地想:他的汗水尝起来并没有令人作呕的腌臜味道,仅是有些咸,又仿佛带着些他身上那种锋冷凛冽的气息。……是她的夫君,她的男人。不知死活。殷瀛洲摁着袅袅的两只小胳膊在棉枕两侧,将小人儿密密实实地罩在身下,反复吮吻啮咬着她的小脸脖颈和乳团儿。随意地进出,放肆地驰骋。一阵的轻戳重捣,深抽浅送,云狂雨骤,浪高风疾。********殷瀛洲在她耳边低语,鼻息灼人,哑得厉害,像是世间最猛烈的媚药:“袅袅,你当真不悔?”没等她回答,却语气一变,音带狠戾:“悔也无用。”袅袅本是被他撞得颠簸起伏,头目森然,全身酥麻,四肢瘫软。好似三魂去了二魂,七魄丢了五魄。忽听得他言,竟在极致的快意中莫名想笑。她既已嫁于他,入了官府的户籍造册,他还是这般患得患失。他对她的占有欲多到吓人,白日里不肯让她离开他视线分毫。曾在夜里欢爱之后也要将她箍在怀中,压得她喘气都费劲,根本睡不着。她态度坚决地抗诉了好几回,他总算勉强妥协,揽着她的腰还要得寸进尺地埋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尖方才作罢。若可行的话,他怕是会白日黑夜,时时刻刻地占着她。——真像是个他豢养的,只用来供他昼夜yin乐的小女奴。这样一想,本就湿热的脸颊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火烫。但……做他一人的小女奴也没甚麽不好。便是爹爹和娘也未曾珍重爱护她到这般夸张的地步。仅仅是给了他点吃食,竟让他牢记了这许多年。袅袅好似泡在新杏露青梅酒中,心里软得几欲酸涩起来。将脸贴在他的颈窝,藤蔓一般四肢攀在了他身上,敞开身心,任由他完全侵占她。答了些甚麽,已不记得了,神智中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意和男人坚实宽阔的火热胸膛。在那个横遭掳掠糟践的夜里,她原本以为此生已尽,再无日后可言。又怎能知晓还有今日。纵使她与世间别的女子次序不同,可并不妨碍她同样得嫁良人。*********殷瀛洲吹熄了烛火,回到床榻上,伸臂将她揽入怀中。袅袅累极也困极,腿根处被他掐着掰开太久,现下躺着仍在细细打颤。此时约莫子正三刻,她被他翻来覆去折叠成各种姿势,一时不停地要了约莫近两个时辰。身下秘处被撑开填满的时候太长,内里似乎还有他的热烫器物在磨蹭不止的错觉。最后一回末了时她被掐着腰,一点不漏地受了他好一阵的浓浆喷涌,胀得她蹬着腿,很是拧了几下他的脊背。小肚子里满满的全是他的东西,一动像是要沿着那处溢出来,温热饱胀却有些别样的心安意足感。袅袅这段日子习惯了被殷瀛洲拢在怀中困觉,他一揽过她,她也主动地靠上去。伏在他胸前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上下眼皮打架中哼哼唧唧:“哥哥,我全身酸疼得很,那儿也疼……”她一时还是改不了口,唤他哥哥觉着格外有些亲昵感。殷瀛洲的手沿微隆的小肚子游到了臀缝,在仍湿腻腻的两片唇上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是我太放浪了……替你上药?”说着便要起身。袅袅将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