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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嗓音湿软:“……不用了,你替我揉揉身子……”裸身的少女。娇娇的请求。堪怜动人,不外如是。莫说是替她揉揉身子,便是要他的命,也绝无二话。她在床事之后摸起来更是肌肤柔腻,绵若无骨。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殷瀛洲拿捏着力道上下摩挲,从颈肩胸腹到背臀腰腿。又沿着小腿,握上了小巧的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五个脚趾,坏心地挠了下脚心,袅袅立刻闷闷地笑着往回缩。殷瀛洲微用力,将她的足在手中握紧了,倒再无别的动作,只慢慢揉摸着她。二人一时俱是无话,过了会儿,他嗓音沉沉:“袅袅。”“……唔?”她被男人带着薄茧的热烫手掌摸得更是困沌乏懒,已在去会周公的路上,下一刻即要在他热意融融的怀中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省。“我们回家罢。”======================换了个风格的车,尝试努力写出一种情色旖旎暧昧风流的气氛。献丑了。近两个时辰,230分钟四次的男人可还行?(来自营养跟不上的亲妈)叁拾肆.鸟倦早知归翌日,山寨众人本以为可一觉睡到晌午,未曾想卯正时分,聚义堂方向便传来仅有重大要事才会响起的号角声。空旷宽敞的正堂被几百号汉子塞满,昨儿夜里闹腾得太晚又起了个大早,个个脸带疑惑中哈欠连天,有几个甚至站着都鼾声如雷,被旁边人一脸嫌弃地推开。还没见过哪个在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不多享受享受销魂美人恩,偏要起的比鸡早,大清晨的非来见这么一帮大老爷们儿的。大哥这人……行事作风还真是忒让人捉摸不透!殷瀛洲负手立于上首,难得未着黑色,而是换了一身绛朱锦衣。衣裳是靖丰有名的裁缝铺子——云绣斋的手笔,剪裁精巧,色泽浓丽,兼之男人峻拔颀长的身形,衬得通身气度在往日的锋锐冷厉之外又平添了三分风流魅惑,不似刀口舔血的山匪,倒更像架鹰走犬,打马游街,招得掷果盈车的五陵世家鲜衣少年郎。见众人归集完毕,殷瀛洲比了个手势,抬高音量:“某在薄刀岭两年多,忝受众多兄弟抬爱,好歹算是未负诸位的信任。如今,兄弟们皆知某娶了媳妇儿,只不过……某做这山匪的勾当,很是让媳妇儿担惊受怕,郁郁不乐。”说着他歪唇笑了笑:“万一真惹媳妇儿不高兴,将某赶出门外,夜里可就没法儿过了。兄弟们也是男人,想必清楚得很罢?”众人哄然大笑。有个粗嘎如公鸭嗓的声音嚷笑道:“小娘们儿不听话,抽几巴掌再狠干上几回就老实了!”他的话立时遭到旁边之人毫不留情的嘲骂。“他妈的你个赵老六净喷粪放屁,你以为大哥是你这种大老粗浑人啊?”“你婆娘不就是被你打得跟野男人跑了吗?哈哈哈……”“懂不懂什么叫怜香那什么玉?”“是怜香惜玉!不识字就别酸文,没得笑死个人!”“对对,怜香惜玉!”“再说嫂夫人这般仙女似的标致美人儿,你舍得打她?疼她都来不及呢!”“嘿!要是能娶这么个媳妇儿,老子给她下跪磕头端洗脚水叫祖宗都成!”“得了吧!就你?我呸!赶紧地外头撒泡尿照照你那满脸麻子的样儿!”殷瀛洲端坐于太师椅上,眼神沉凝,静静不发一言,任由众人嬉闹笑骂。笑闹声渐消下去,殷瀛洲击掌示意。不多时,几个健壮汉子抬着三口木箱走入正堂,“咣”地将木箱重重砸在地上。殷瀛洲从袖中摸出三把钥匙,抛向这几人,淡淡吩咐道:“打开。”铜锁“咔嚓”一声落地,箱盖翻开。但见箱中堆满了珊瑚翡翠,金银珠宝,琥珀琉璃,碧玉玛瑙,端的是华光灿灿,闪瞎人眼。看这些玉石晶莹剔透,不含丁点儿雜质的成色,若是兑换成银子,少说也有个几万两。“这是过去两年里我分的,我也没动,一直搁在我后院厢房处。兄弟们商量着分了罢。拿着这些钱下山去置些田产或做点买卖,好过这种日子。”众人乍听他此言,俱是震惊得无以复加,面面相觑。偌大的堂中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在地上掉根针似乎都能听见。“大哥!”老三大声拒绝,“我、我们怎能要你的钱!”“大哥!你想洗手不干,我不好说甚麽。但这些钱,我是不能要的。”“四哥说的对!我也不要!”“我们都不要!”堂中诸人吵吵嚷嚷,只说是不能接受这些财物。殷瀛洲眉目舒展,英越的五官被晨曦的光笼上了一层少有的柔和光芒,笑得很是畅怀:“我心意已定,诸位不必推辞。”“承蒙两年的收留,多谢了。”殷瀛洲遥望堂外如洗的碧蓝天空,眉骨冷峻,神情寂遠,似陷入回忆中一般轻叹道:“……世上的路有千千万万条,这条路却是最难走的一条江湖路。”“诸位,好自为之。”=================作者哔哔哔:强行给我儿洗白,我儿有钱!不需要抢来的钱!虽然他的钱也不是正道来的,起码还算是劳动所得。(小声)叁拾伍.多少襟情言不尽殷瀛洲回了卧房,袅袅刚穿上贴身小衣,正抱膝坐在床榻上出神。昨儿夜里殷瀛洲说了那句话之后,袅袅反而睡意全无,待要追问,却被他按在怀中,轻吻着额头哄道:“睡罢。”一直囿于心底的心事被他轻飘飘地说出来,恍惚似有不真切之感。房门开阖声惊动了袅袅,她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门口。殷瀛洲一身绛色迈入房中,玄色腰带束出了笔直的脊背和劲瘦的腰身,映着晨光,端的是一副丰神英挺的好身形。袅袅心底一颤,颇不自在地将被子拥在身前,撇开眼去,脸儿也悄悄地红了。纵使肌肤之亲有过不少回,到底是成亲的第二日,总还有些说不清的羞赧意味。殷瀛洲见状,轻笑了声,走到床边坐下,将害羞的小媳妇儿困在怀中。少女被娇养了两个多月,吹弹可破的莹白肌肤愈发显出了粉润光泽。脖颈锁骨处还留有许多暧昧的红紫印子,无言诱惑着男人饥渴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