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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虽然没撞到他,但林灼阳吓得踉跄几步,退到一边扶着行道树,面无人色地盯着那辆保时捷。……嗯?等等,保时捷?蓝色的?车牌号码有些眼熟?林灼阳扶着梧桐树呆滞了几秒钟,然后终于反应过来——cao!这不是自己的车吗?!哪个王八孙子有自己的备份车钥匙啊?未退的惊吓和腾腾起来的愤怒让林灼阳气歪了小圆脸,瞪着自己的爱车——正在这时,车门砰的一下开了,里面下来的那位哥们儿比林灼阳还要生气,一张帅气的脸扭曲的和鬼似的,阴着脸走过来,二话不说拽着林灼阳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直接塞车里。林灼阳不干了,在副驾驶座上坐无用的挣扎,大声嚷道:“我/cao,萧典你妈个孙子,你敢开我的车跟踪我!”萧典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再烦,再烦我直接把你推下车碾死你!”任谁这么没来由地被虎了一顿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啊,更何况是虚荣心刚刚被杨雅撑大的林灼阳,小公子立刻炸毛,对着助理就喊:“你要真有本事你就推啊!你推啊你!”“成!”萧典也火了,“你能耐了,和一女的勾勾搭搭弄得不清不楚,回来还真他妈的长劲,敢跟我叫板了!”林灼阳张了张嘴,还想再横两句,可是灯光照到萧典的脸色,是林灼阳从未见过的阴郁,林灼阳这个怂蛋立刻脚软了,往后缩了缩,唯恐萧典真发飚起来把自己一脚踹下车去,拿四个轮子把自己碾成大饼摊马路中央展览。撩拨萧典很恼火,他是真的很恼火,好端端的和林灼阳通话呢,半路就听到个女人在旁边软绵绵的叫“阳阳”,自己正准备问个清楚,林灼阳倒好,直接撂手机不理自己了。萧典忍不住窝火,就开了车来酒楼下面等林灼阳,等到十一点林灼阳才出来,这也就算了,他妈的还和一女的勾勾搭搭纠缠不清,萧典一路开车跟着,眼瞅着两人越走越近,越靠越拢,萧典的帅脑袋都快气的冒烟了。不过最刺激的还在后面,就在那对狗男女快要分别的时候,那个狗女竟然恬不知耻地把自己手上的戒指除了下来,笑眯眯地就给狗男套在小拇指上了——MLGB,人贱自有天生啊!好不容易把小公子拽上车了吧,他又哇啦哇啦和自己叫板,这下总经理是彻底惹毛了助理先生,萧典二话没说,扭过头来,照着林灼阳的脸就一没轻没重的大耳刮子抡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脆响,和拍乐事薯片似的,林灼阳猝不及防,挨了个结实,那张挺茫然的小圆脸上立刻浮起五根红肿的印子,林灼阳呆愣几秒钟,然后才反应过来,一吸鼻子想哭。可是萧典横着呢,恶声恶气扔一句话下来:“不许哭!一大老爷们整天吹鼻涕泡泡,你丢人不丢人!”小林公子这下算见识了,什么是恶霸?这就是恶霸啊!但他又不敢再惹萧典,天知道这位萧助理有多胆大包天,估计真到气头上杀人放火都不成问题。萧典铁青着脸,载着缩在副驾驶座上尽管委屈,但一声都不敢吭的林灼阳飚在公路上。林公子像个呆狗似的惶惶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萧典的脸色,屁都不敢放,心里颤巍巍的。萧典这是要把自己拿去野外剁了呢,还是准备把自己抛到钱塘江里喂鱼呢?听说在苏丹酋长老婆出轨都要被沉尸湖里的,萧典不会打算把自己沉尸江里吧?保时捷一路狂飚到六和塔下面,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山脚下没什么人,萧典找了个幽僻的地方,直接把车给停了,扭过头来对着林灼阳。小公子望着助理在黑暗中显得特阴森的脸,吓得又往后缩了缩,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你别那副委屈样!看着欠蹂躏!”没料成萧典恶声恶气地说着,手臂一抡,俯身过去,勾过林灼阳的后脑勺就和他密密实实地亲吻在一起,林灼阳愣了几秒,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发堵,特别得难受,却又不知究竟是哪里难受,他拽住萧典的衣襟,紧紧拽着,哽咽不清地和萧典交换着口腔里的空气。萧典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手上的力道大的惊人,好像随时准备把林灼阳的骨头捏碎在自己掌中一样,他的舌头鲁莽地在林灼阳口中肆虐冲撞,林灼阳的激/情完全被萧典撩拨出来,脸颊的疼痛也被抛到脑后,整个人都贴在了萧典的身上,和他抵死缠绵。就这么亲了一会儿,林灼阳的脑袋彻底被萧典迷得浑浑噩噩晕头转向了,男人这种生物说白了就是好挑拨,管你是穷要饭的还是富得流油,碰上喜欢的人那照样是拿下半身思考的,谁也不用瞎狡辩穷得瑟。好不容易等萧典和他脱了胶,林灼阳的下面已经硬了,他靠在萧典手臂弯里,咽了咽口水,有些急不可耐地扯起了萧典的领带。萧典却在这时冷下脸来,摁住了林灼阳的手,眯着眼睛,一板一眼地说:“怎么的?刚和人家千金蜜里泡过,转回头就想跟助理上床了?老板您的口味真是广泛得令我惊讶啊。”林灼阳正情迷意乱,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先是傻愣了几秒钟,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cao,这招狠,是弄得你兴起了再当头泼冷水啊。萧典凝视着老板手足无措的欠虐模样,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要把他掀翻了摁在车座上cao的冲动,却还故作一副冷嘲的嘴脸,拿手指尖挑着林灼阳的下巴,淡淡道:“哑巴了?说话啊。”林灼阳涨红了脸,瞪着萧典,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哪里跟什么大小姐蜜里泡过了?你胡扯!”萧典冷笑:“你手上的戒指挺漂亮的,介不介意给我看一下?”说完不顾林灼阳的反抗就去掰小林公子攥得紧紧的手,林公子挥舞着拳头对强盗作顽强的反抗,可还是悲催的敌不过萧典,两下就败下阵来,杨雅送的幸运戒被萧典拿在了手里。萧典用极其鄙视的目光打量着这枚戒指,然后做了个评价:“赝品,锆石的,太没眼力了。”然后在林灼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典就手一甩,特帅气一个姿势把戒指给抛到了车窗外。好像它就是个捆面包用的小锡箔圈,根本不带半点稀罕。“喂!你有病吧!”林灼阳气得小脸儿都绿了,跳起来就想下车去捡。可是刚离开椅子,林灼阳就觉得腰上一紧,然后车顶车底好像都颠倒了个位置,他整个人被撂翻在放下来的车座上,萧典毫不客气地就栖身压了过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