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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将自己的前主人给剥成一光溜溜的煮熟的鸡蛋。林灼阳眼瞅着萧典一口森森白牙在黑夜中泛着幽幽寒光,直接就冲着自己颈子咬了下来,痛得他顿时乱踢乱蹬起来,骂道:“萧典你个孙子!你有毛病吧你,你吸血还怎么着啊你?cao!别咬,疼!疼!”萧典对林灼阳的嚷嚷充耳不闻,手顺着林灼阳的胸口一路滑下去,萧典的指甲有些长,而且很薄,这就让林灼阳有一种被这变态开膛破肚的感觉,可是移到小腹之后又有些痒,惹得林灼阳连脚指头都绷了起来,在萧典身下战栗着。“啊……哈……”萧典极富技巧的撩拨很快又将林灼阳牢牢控制住,所以说男人的悲哀正是如此,林灼阳知道自己特跌份,但就是耐不住萧典一而再再而三的调弄,用不了多久,林灼阳的欲望就急切地叫嚣着要发泄。他难以自制地在萧典胸前摩蹭,勾着萧典的腰,神智渐渐淡远开去,不知不觉地做起来迎合萧典的姿势。声音也软了下来说:“萧典……我……我……”“你什么?”萧典扬起眉头问。林灼阳红着脸,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我想……我想要……”“好吧。”萧典难得得善解人意,“我下车替你捡回来。”林灼阳差点没哭出来:“我不是说戒指啊!!”萧典勾起薄薄的唇角,在黑暗中抚摸过林灼阳火热的脸,然后用舌尖舔过他的耳背,轻轻在他耳边呼吸:“……那你想要什么?”林灼阳张了张嘴,终究憋红了脸,说不出口,只得可怜巴巴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萧典嗤笑一会儿,在他的鼻尖上轻琢了一口,总算是饶了他:“没有下次了,记住没?否则我买一支药膏给你全挤上,但就是不跟你做,他妈的弄死你算了。”人间蒸发保时捷里的喘息和呻吟渐渐平复了下来,萧典把用过的套子用纸巾包了扔掉,然后躺到眯着眼睛喘着气的林灼阳身旁,伸手抱住了青年富有弹性的身体,和他交换了一个温存湿润的亲吻。然后,林灼阳就像慵懒的小宠物似的,蜷缩在萧典怀里,把脸贴在萧典胸前,听着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懒散满足得连眼皮儿都不想动一下。萧典摸了摸林灼阳的额头,上面布着细细的汗,于是他又支起身子,把空调开了起来,顺手带了件外套盖到林灼阳光裸的身上,防止他感冒。林灼阳享受着萧典难得的温柔,又再次被萧典拥进怀中。过了一会儿,萧典贴在他耳边,对他轻声说:“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和那个女的混在一起,记住没有?”林灼阳这正在温柔乡里泡着呢,没回过精神头来,迷迷糊糊地就问:“啊?哪个女的?”“你知道我说哪个女的。”萧典的声音又有些冷起来,“还有哪个缺心眼儿的女的能看上你?”这话林灼阳可不爱听,他往后退了退,和萧典拉开距离,眯缝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你什么意思呢?”“本来就是。”萧典薄薄的嘴皮子一动,刻薄损人的话噼里啪啦就甩了出来,“你看看你自己,刚才在我下面叫哼得跟什么似的,舒服吧?爽吧?都让男人上成这副德性了,你还想着跟那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儿勾搭?和她你硬得起来么你?嗯?”林灼阳这还没从萧典的温柔中转过弯来,挺脆弱的自尊心就冷不防被萧典狠扎了一刀,小圆脸登时就红一阵白一阵的,张着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萧典就喜欢他这副穷着急没台阶下的窘迫样子,他讽刺得开心了,看着怀里的老板,手上力道一紧,又打算亲过去。林灼阳一下子推开了他,往后缩了缩,特得瑟地扯着嗓子:“你他妈的才欠男人上呢!凭什么人姑娘就看不上我?……我,我告诉你,我也是和女人玩过的!”萧典冷不防给林灼阳一推,指甲划到了下巴上,他皱着眉头揉着下巴,问林灼阳:“玩过几个啊?技术好像不过关啊你。”林灼阳涨红着脸,强充着纸老虎样,说:“要,要你管这么多!有钱要什么技术,技术那是穷酸的臭鸭子才研究的,我不需要!”萧典冷冷地笑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林灼阳,薄薄的唇开合,吐出冷漠刻薄的话来:“有钱能买得到别人真正的尊重吗?有钱能买得到真心喜欢你的人吗?有钱你就不是傻缺了,你就能辗转乾坤呼风唤雨了是不是?”林灼阳僵住了,如果说刚才萧典还只是扯了他的皮外伤,嚷一两嗓子也就过去了,那么现在的这几句话,就是真真正正刺进了林灼阳的心里,字字句句犹如倒刺,扎进去再拔/出来,带了一腔粘腻的血和碎rou。萧典说的,正是他一直渴望,却一直无法得到的。他是林威的儿子,看似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可是当有一天,他无意中听见公司员工在背地里叫他废物,他明白了,那些人不是尊重他,是尊重那一张张印着毛主席头像的小纸片。他是茂林集团的总经理,看似得到了很多人的爱,可是当有一天,他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怀里媚眼如丝,他明白了,那些人不是爱他,是爱老凤祥周大福的钻石戒指白金项链。有钱买不到头脑,买不到尊重,买不到爱,买到最多的就是虚伪,造作,恶心,还有自欺欺人。萧典这一击恶狠狠地撞到了他心底溃烂的疮疤。林灼阳无法忍受了,他坐起身来,抓起外套往萧典脸上扔过去,恼怒地说:“滚你妈的,我怎么就不能有别人的尊重了?怎么就没女人喜欢了?我,我告诉你!刚才杨雅送我戒指的时候就说她对我有好感——我,我不要你了,你滚,我明天就挎着杨家大小姐看情侣电影去——你给我死远点!”林灼阳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萧典倒也被他忽悠进去了,竟然信了杨雅向他表白的事情,刚才还玩世不恭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阴沉得可怕:“……你说什么?再给我利利索索说一遍!”“我凭什么总听你的啊?”林灼阳正在气头上,压根不买萧典的帐,他开始穿衣服,穿好之后,把萧典的衣服扔给了萧典,“你走,我不要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他妈的也只是稀罕老子的钱,稀罕老子给你的职位,老子告诉你,没了,我没技术,你没钱,咱俩一个怂样,谁他妈也没资格歧视谁!”他说完之后,背过脸去,在阴影中狠狠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心里的委屈劲儿又酸溜溜地冒了上来。林灼阳真的不要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