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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视线在他还有点苍白的面容上转了一圈后,才在对方鼓励的视线下点点头,转身离开。不过走出房间,陈羽宗又脚步一顿,转而往隔壁的诊室而去,见到里面医生,城草道:“我想再开点药。”直到看着对方的背影从室内消失,米绪转头就见床边的那几位一副中了定身咒的模样,半晌都没反应,不由开口道:“唉,儿啊,别担心了,你们虽然不孝,但爹的遗产还是会平分给你们的。”面条儿终于回过味来,惊骇道:“爹,您老实告诉我,您到底欠了陈家大少多少钱?他怎么就这么担心您嗝屁了啊?”米绪不快:“爹那都是用人品换来的,你这样的不孝子怎么会懂我们这般纯洁高尚的友谊!”……下午社院的课也不少,等面条儿他们都走后,米绪才终于得以好好休息一番,一觉睡到自然醒,再睁眼时,外头的天色已近昏黄,金色的落日透过玻璃洒落进来,映出满室的璀璨。而那个人就背着光坐在那里,微阖着眼,任阳光在他周身都照出了一片晶莹的轮廓,充满了让米绪觉得陌生的气息。他微愕了两秒回神后不禁腹诽道:尼玛,天道太不公,谁和这种人站一场景对戏,他立马能把你衬出八百里,但轮到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时呢,人家连睡个觉都能睡出逼格,睡出贵气,而自己闭闭眼却是“医生已尽力”!?这算什么?这就是差距!米绪盯着那人又瞅了N眼,哼哼着撑坐起来,却一个不察手肘拐到了床架,正扯到了暗处的麻筋,一瞬间立时进入酸爽模式。而他的抽抽声也成功使得不远处的人张开了眼睛。对上陈羽宗还有些迷蒙的视线,米绪扭曲着脸哈哈道:“你、你怎么来了?课上好了吗?”陈羽宗捏了捏眉心,迅速清醒过来,难得没有臭脸地起身,走到床边从米绪怀里把他撞到的手拉出来。“上好了……”在手肘处揉了两把,陈羽宗看了看天色,问米绪:“回去吗?”米绪收回手点点头,不过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又停止了动作,磨叽着躺了回去。“我突然还想养养。”陈羽宗敏锐地察觉到问题:“怎么了?”米绪道:“有了躺一躺的灵感。”“……”陈羽宗转身就要去叫医生,被米绪一把拽住了。“没事儿没事儿,”这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淡定了,闷sao还有药效的吗?“我就是……酸。”“手?”刚检查过,撞得不严重。米绪摇头:“是腿……”又强调:“大腿……”陈羽宗看了米绪一会儿,忽然返身在床边坐了下来。米绪:“……”陈羽宗:“……”大眼瞪小眼。半晌,米绪诚恳地表示:“先生,你误会了,我生活可以自理。”陈羽宗:“一过五点,门诊下班,之后只接待垂危病人。”差了个点儿自己怎么忽然就要垂危了?米绪当然不乐意。想了想,还是探出双臂小心的从后头挂上了陈羽宗的背。虽然是第二次了,但刚才自己是处在脑电压不稳的状态中,情绪体会得不明确,自然比不得现在真实,米绪一开始没敢真的把力气都放上去,但是不等他做好准备,陈羽宗直接就和之前一样,揽过米绪的腿就站了起来,米绪重心失衡下,只有紧紧一把环住了陈羽宗的脖子才没有栽倒。陈羽宗还能空出一只手提起米绪的球鞋,米绪莫名就想到之前在科技馆洗手间的一幕,赶忙把鞋子抢过来自己拿着。“我跑完步可没洗脚哈……”陈羽宗:“……”当两人走出医务室的时候,迎面正巧撞上了也来看望米绪的葛晓霖。葛晓霖想着米绪一人一定不行,上完课代他请了假就打算来接人回寝室,却不想竟被另一个英雄抢先了?Howoldareyou?!如果这个人不是陈羽宗,葛妈一定当面甩他给这句话。然而就是因为这个人是陈羽宗,葛妈贫乏的词汇库枯竭到半天都难以找出更匹配的话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难道上前一问:我家大米到底有何魅力受大爷你如此青睐?又或者用眼征询:是不是真如面条儿所说,他爹欠下巨债只能卖身以清算偿还?在葛晓霖怔楞间,倒是米绪先一步发现到人,开口道:“葛妈,我入山休养了,不必挂念,径自保重就好。”葛晓霖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陈羽宗:“嗯,你休息两天吧,有事儿打我电话,不舒服送你回家。”陈羽宗眉尾一挑,从眼缝里瞥过去了一眼,叫葛晓霖对个正着,那浅浅的眸光竟让他脚下忍不住退了一步。怎么似乎……有杀气?米绪却毫无所觉地“嗯”了一声:“你别给我妈打电话啊,屁大点事儿。”葛晓霖不知想到什么,沉痛地点了点头。继而,他看着陈羽宗带着米绪迈步走远,米绪的脑袋昏沉地歪来倒去,下一刻,再支撑不住的索性搁到了城草的肩膀上,陈羽宗一动没动,任他枕着,两人的头挨得极近。葛晓霖默默注视了那交叠的背影缓缓远去,直到再看不见了才猛地回神,忙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拍了一掌。“嘿,果然三千米一跑,人就容易犯晕,脑洞也开到漏风,走了。”而米绪和葛妈不过说了几句,刚补眠出来的一点点精神头见了阳光又莫名有些萎靡了下去,他混沌地靠着身下的人,眼皮缓缓耷拉下来。因为米绪闭着眼,所以他错过了从学校到寝室这一路上沿途学生们见到此情景时显露的精彩表情和反应。有震惊的:呀!高贵冷艳的大城草,竟然……居然……有疑惑的:咦?一向生人勿进的大城草,怎会……到底……有感动的:啊!看似孤独寂寞的大城草,其实……根本……有恍然的:嗯!从来没有女朋友的大城草,原来……果然……呵呵。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那丫到底是谁!!!?……米绪没有真的睡过去,他还是有点意识的,他能清楚地听见羽宗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就吹拂在自己头顶,爬六楼时,气息微有了些变化,不算很喘,但是背部和手臂的肌rou都会绷紧,脚步倒是依旧轻松。开了门进到房间,米绪正想自己下来,陈羽宗一反手就把他麻溜儿地提到了床上。米绪挨在枕头上睁眼看着他,感觉到陈羽宗的手往他裤子上摸,米绪急忙蜷起身体。“我生性保守,做不得如此奔放的事……”陈羽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