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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地继续去扯他的皮带:“习惯就好。”米绪:“表酱,我害羞喽……”陈羽宗拉下对方裤头的拉链。“我反抗喽……”陈羽宗一手一只捏住米绪的裤管。“我叫人喽……”陈羽宗一用力,嚓得就脱了某人的裤子。“叫吧。”“雅蠛蝶!!”米绪仰天哀嚎。陈羽宗扯过一边的被子,裹住了某人光裸的腿,只是他的手却并没有随之一道拿出去。米绪:“……”“先生,你好像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陈羽宗的手放在米绪的腿上,手心比他的肌肤要冷上一点,他能感觉的出掌下青年滑腻又弹性的温暖,陈羽宗伸手直接在上面掐了一把。“嗷!~~~~~”米绪嘶叫,不过又在对方的眯眼里努力忍住了。陈羽宗手一滑,直接从米绪的膝盖摸上来,然后停在腿根处,沿着大腿肌rou开始轻轻的揉捏。“呀呀呀呀,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嘤嘤嘤嘤……”米绪随着他的动作,表情不断变化扭曲,伸手要阻,却被陈羽宗用另一只手压制住了。“肌rou紧张,明天只会更难受。”“……我不!让我死吧啊啊啊,我这个残废已经对人生绝望了,你谋害我也拿不到我的房产……”米绪摇头凄厉道。陈羽宗不理他,只把米绪按得生生出了一头的汗,鬓角的头发都湿了,这才缓缓停了手。米绪咬着被角,双肩颤抖,脱力愤恨地看着陈羽宗。“我恨你!”陈羽宗嗯了声,返身去拉窗帘:“睡吧。”“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记仇!”米绪还瞪着眼。“嗯,我知道。”“等我醒过来,一定找你麻烦!”目光迷离。“嗯。”“你等着……”眼皮沉重。“嗯。”“……”陈羽宗待人终于没了动静,回头把他的衣服都收起来,又把房间打扫了一番,进浴室洗了衣服洗了澡,再出来,天彻底黑了。他走到床边看了看米绪,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米绪睡得很沉,呼吸也有点重,脸颊泛出些明媚的红晕来。陈羽宗皱起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啧,还是烧了。第37章菜菜米绪最近一段时间行程本来就满,睡眠不足,昨天给陈羽宗送文稿时一路风吹雨淋,到后来整个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才到的科技馆,又在哪儿坐了半天才勉强缓过来,接着没完全休息好,今天却还抱恙在草场上撒了七圈的欢,这一连串的折腾下来,不病也难。陈羽宗起先摸他的头还只是有点热,但是没多时过去,这温度就越来越上来了。米绪混沌间就觉得自己在蒸桑拿,四肢酸痛犹在,大腿内外侧还残留着刚才被人蹂躏过的触感,于是,模糊地被人推醒时,他睁开眼没好气道:“爷……不要额外的服务,妞儿去找别的客人伺候吧……”陈羽宗:“……”“起来吃药。”米绪:“不吃……小爷才……不需要药……小爷很强……好吗……”陈羽宗:“……”一手果断地捏着米绪的嘴巴,直接把药丢了进去,另一手穿过他的后颈,连着被子把人给托了起来,拿过一边的水,对着就给灌了下去。“你敢吐出来弄脏被子……”陈羽宗看着米绪鼓起的腮帮子冷冷道。这个口气一出,米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熟悉了,喉头反射性的动了动,皱着眉咕噜把药给咽下去了。陈羽宗这才抽过纸巾替他把嘴角的水渍擦了。“很强?你可以试试。”米绪迷糊着听见服务小姐走前似乎挑衅地说。陈羽宗原本打算拿了笔记本到上铺看书睡觉,谁知才爬上去还没来得及躺下,往对床一瞄,城草就眉毛一拧,迫不得已又下了床,走过去把某人奔放到被子外的手脚给塞了回去。然而不到十分钟——唰,又一起全探出了龟壳。再塞。再露。塞。露。城草无奈上下了几回,最后看着执着暴露自己的人,只能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出来盖在了米绪的床上,然后将电脑拿到就近的书桌上坐下,当察觉到脑袋上方有动静时,陈羽宗可以第一时间就探手把对方不安分的手脚给挪回原位。而这么一坐,不知不觉就是一晚。凌晨时分,米绪的体温一度很高,陈羽宗看着他满脑袋的汗,没忍住拿了毛巾来给他擦脸,能瞧得出,米绪很不舒服,高烧让全身的肌rou更是酸胀,陈羽宗一碰他,米绪就像某种反应灵敏的娃娃一样直哼哼,但那声儿很小,听来反而格外可怜。陈羽宗心头一动,低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连说了几遍,米绪才迷糊着睁开眼,也不知道真听清了没,总之用了能用的最大的气力摇头,更不要回家,只拉着陈羽宗给他擦脸的手臂不松劲儿,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陈羽宗拗不过他,到底还是没坚持。好在后半夜大概是药效发挥作用了,米绪又出了一身的汗,体温倒是降了下去,天亮时,基本已经正常了。陈羽宗起身,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出门买了早餐。回来后,看看时间,他拿过米绪的手机,翻出他的通讯录,拨了个电话。那头葛妈接的很快,第一句就是:“大米,好些了吗,要不要哥来救你?”陈羽宗一顿,回道:“病了,请你给他请个假。”葛妈听着那冷淡的声儿明显愣了下,片刻才想起问:“怎么病了?厉害不?”“没事儿了,烧退了。”陈羽宗回道,接着很酷地挂了电话。葛妈瞪着手里的手机。好家伙,八秒,不过按对方的身价来算,这可比声讯值钱多了。还是赚到!而陈羽宗这边挂电话是因为有另一个电话进来了,来电显示为乔晓阳。陈羽宗看了看床上睡得昏沉的米绪,犹豫了下,擦过绿色按钮,通话被接听了。“喂,米绪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纤细的女声。陈羽宗道:“不是。”和记忆里热闹活力的嗓音相去甚远,显然那头的乔晓阳也没料到。陈羽宗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回复,不由又淡淡的“喂”了一声,半晌那边才有了反应。“啊、啊……那、那……他现在……在寝室?”“嗯。”陈羽宗听着那头激动地呼吸,皱起眉道:“他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有什么事?”“我……我……”乔晓阳深吸口气,“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我手机没带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