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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奇事?”我故作十分悲伤的表情道:“恩。我很久没有见到我那朋友,有一日晚上他托梦于我,告之我此事。起初我并不相信,但之后几夜,他夜夜如此,我才知这事并不简单。”话音刚落,白幻寅挑眉,“你真能信口开河。”我撅起嘴,不满。这还不都是为了你!看到我眼中难以掩饰的哀伤,柳惠生知我并非在胡扯,俨然道:“萧兄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何需要尽管说,我定会尽全力协助你。”他眼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刺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打着哈哈道:“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需要。我仅仅是想向你打听一些江湖之事,我初出江湖,对此一无所知。”微微烛光闪烁摇曳,嘶嘶风声荡于耳际。柳惠生举起一盏清茶,揭开茶盖,轻轻吹了口气,缓缓饮下。动作不紧不慢,极有风度,“不知萧兄要从何听起?江湖之事众多,若要我一一道来,恐怕十天半月也道不明冰山一角。”我微微眯眼审视,这人究竟知晓多少事情?以他的面相,并不像是浮夸之人。既然寻不到其他人探其究竟,那姑且就先相信他罢。我仔细斟酌了词句,筛选出重点,说:“不知江湖中可有一人功夫极好,相貌不凡,时常身着一袭红裳?”柳惠生的动作一滞,抬眼与我对视,表情又冷了几分,问:“你当真不认识那魔头?”我说:“柳公子可否与我细说你口中一直提起的魔头?无论我说什么,为何你总是能想到那魔头?”或许是因为方才的争执,柳惠生的脸色虽然变了,却也没再与我争辩。他吐了口气,似在强压住要发作的怒气,缓缓道:“那魔头是天下第一邪教罗刹教的教主,他相貌出众,武学造诣颇深,江湖中无人能及。他性格乖张,暴戾无道,对于鲜红的血液尤其喜爱,故时常着一袭红裳,以体现其嗜血本性。”我问:“你可知那魔头的名字?”柳惠生摇摇头,说:“那魔头从不暴露自己的姓名,只知他字冷宁,江湖中都称他为冷宁教主。”我看看身旁的白幻寅,相貌确实可以称得上惊艳四方,他教于我的武学也属于上乘武学,但应该难以达到无人能及的境界。虽然他仍着一袭红裳,我却难以想象出他面部扭曲,满脸鲜血的模样。与他相处数月,也未发现他有残暴之处。况且就他这白痴样,还能当邪教教主?了然,我可以确定柳惠生口中的那魔头绝不是白幻寅。我回以微笑,说:“我要寻的那人确实与那魔头有几分相似,但性格却迥然不同,虽有时口中会放几句狠话,但也从未兑现,更莫说滥杀无辜了。不知柳公子可还知其他人?”柳惠生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说:“不是那魔头便好。至于符合这些特征的其他人我还真没有头绪,不妨待我调查几日,再告知于你。”我点点头,说:“多谢公子。”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我又说:“现在时间尚早,柳公子可否告诉我一些关于江湖各门派之间的事?”柳惠生也不再拘泥,说:“若说江湖中最有势力的门派,当属明耀剑派,此乃江湖第一剑派。当今的武林盟主便是明耀剑派的掌门易雄天,易雄天的长子易欢不善武学,故入仕为官,受到皇上重用。也可说明耀剑派受朝廷庇护,势力不可小觑。”我问:“那明耀剑派可属名门正派?”柳惠生闻言,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对江湖会孤陋寡闻到这般地步,居然问出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若说明耀剑派不是名门正派,那全天下就没有正派可言了。”我不好意思地清咳一声,感觉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成天被白幻寅鄙视还不够,现在连你这小蚂蚁也鄙视我,我不就是比别人知道的少了一点点而已,你至于这样吗?顿了顿,我又问:“可有与明耀剑派势力相当的门派?”他再次像看妖怪一样看了我一眼,耐着性子说:“武林之事朝廷历来不进行干涉,没有任何一个门派能有朝廷作为支撑,除了明耀剑派。既然如此,你说谁的势力能与明耀剑派相当?”“没有。”我果断道。皇帝老子都出马了,谁还敢比?柳惠生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欣然点了下头,而又继续道:“次之于明耀剑派的乃绿宝山庄,庄主黄启卫每年都会招收各路有良好底子的弟子进行辅导,以提升他们的武学修为,也为壮大自身势力。与此同时,黄启卫还在各地经营商铺,成绩可嘉,不过若与明耀剑派相比,还是逊色了许多。”柳惠生又饮了一口茶,说:“排于两者之后的便是若冰阁。不过若冰阁行踪诡异,时常来去无踪,传说若冰阁的弟子均为女流之辈,但个个相貌不凡,身手了得。”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让我不禁有些犯晕,本来我就不是特别爱用脑子的人,最后只记得那个什么阁有漂亮姑娘。见他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连忙开口道:“柳公子,时辰已晚,不如早些歇息吧。后续之事,还请公子来日再告之于我,今日耽误你这么长时间,委实过意不去。”他也不勉强,只道:“你有恩于我,我帮你也是应该,你不必道谢。萧兄也去歇息吧,我先告辞了。”☆、5.入世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跟文人打交道还真不容易,句句说得别扭,再说几句我恐怕要神经衰弱了。我勾了勾手指,让一旁的白幻寅靠近些,而后小声问道:“你听他说了这么多,可有什么线索?”白幻寅轻飘飘地走过来,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轻轻点点头。我顿时眼睛放光,激动道:“真的?”看来老子的辛苦没有白费,待找到白幻寅的rou身,我就可以……呸,我怎么又想到那个方面了?白幻寅含笑坐下,说:“那人对你有意。”我的脸瞬间三百六十度扭曲,差点跳起来和他打一架,愤愤道:“我问你正事!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你的rou身?”“当然想。不过我说的也是正事,他言辞之间明显是想与你深交,他虽对你有意,但在知道那‘意’是善是恶前,切莫告诉他太多。”我白了他一眼,“这个我当然知道,此次出门,我就不打算结交友人,一个人自在快活,何必找那么多累赘?况且我那么厉害,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白幻寅无奈,说:“那去歇息罢。”说完便转身上楼,也不看我。我急忙追上去,说:“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干嘛忙着走呀。除了他对我有意外,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线索?”白幻寅说:“没有。”说的还特别干脆。不等我发作,他又说:“若我能凭他几句话就推断出我的rou身所在之处,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