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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毫不留情的苛刻之人。我救你一命,不说要你予我万贯银两以示谢意,好歹也要谦逊恭敬、以礼让人,怎能这般恶言相向?早知道就让那帮人把你干死算了。我忍住将要爆发的怒气,耐心道:“不知公子是不是有所误会,我向来品行端正,不记得曾有作jian犯科之行为,还请公子明示。”他挑眉,不屑道:“虽我从未见过你面容,但江湖上人人皆知天下第一魔头最疼爱的男宠名曰萧雨辰。他与那魔头为虎作伥,鱼rou百姓,弄得江湖生灵涂炭。今日‘有幸’与你相见,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孼!”我转了转眼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责怪起自己的父母,为何给我取了这般令人厌恶的名字?我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说:“公子果然误会了我,我从不认识什么魔头。我自小便居住于惠州一农舍中,不曾离去,如今受朋友之托,才背井离乡,踏入江湖。”他说:“你何必有所推辞?如今只有我一人知你真实样貌,且凭我之力也不能把你铲除,你大可现在就把我杀了,也免了后顾之忧。没人知晓你的存在,你仍旧可以逍遥快活。反正杀人之事于你而言,如同眨眼般容易。谎造一些卑劣的借口试图搪塞我,你也不嫌麻烦。”☆、4.出行(下)终于对他的冥顽不灵忍无可忍,我愤怒地拍了一掌桌子,与之对视,不自觉提高音量道:“你有点脑子行不行?我若真是你口中的萧雨辰,我会傻愣愣地自报姓名?我会舍命救你?况且依你之言,以那萧雨辰的性格,他应该更乐意看你被人干死吧!”虽然我也乐意……或许是我声音太大,他一时愣了神,怔怔地看着我,半晌才开口说:“莫非我当真认错了人……?”见他仍是一副怀疑的态度,我又说:“你说萧雨辰是那魔头最疼爱的男宠,那魔头怎会放心让他一人来这荒野山林中?”他终是有所顿悟,像是在仔细回想什么一样,而后小声道:“若我没有记错,传说中萧雨辰并不会武功,难道你真不是他?”我再次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可是一等良民,怎会做那些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事情?我还纳闷我的父母怎会给我取如此造孽的名字呢。”他定定地看着我,让我不禁毛骨悚然。良久,他才移开视线,弯腰低头,拱手道:“一直以来错怪了你,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我笑着摆摆手道:“一场误会,没关系。若换作是我,指不定早把那小人给灭了,怎可能会像你这般有耐心的一一解释。”同时,我还不忘挑衅地看看一旁的白幻寅,怎么样?我大度吧?好好学着点!一大男人不要成日同女人一样,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白幻寅并不理会我的挑衅,悠然道:“此人似乎通晓江湖之事,你好生打听一番。”拉着那名男子在一张未破损的桌子旁坐下,招手让掌柜上了些酒菜。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得以果腹,我也顾不上形象,狼吞虎咽地解决桌上的食物。席间,那名男子也没同我说话,见我吃得差不多,他才淡淡的问道:“萧兄此次是一人前来?”被他称为“萧兄”,我一时有些受宠若惊,我何时与他这般熟稔?我僵硬地点点头道:“恩。对了,不知公子怎样称呼?”他一愣,而后莞尔道:“经方才那么一闹,都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在下姓柳,名惠生,萧兄称我惠生便可。”惠生……未免也太……我扯了扯嘴角,说:“还是称柳公子罢。”他皱紧眉头,有些不悦道:“萧兄你仍在介意方才的事情。”是肯定句,不带有任何质疑。我连忙摇头,说:“没有,我怎会介意那般小事?”他说:“你不肯叫我惠生,分明就是在提醒我,让我不要与你亲近。你还在记恨方才之事,故不愿同我深交。”我无奈,自始至终我都不打算与他深交,与他相识,不过是我顺手而为之的结果。不知这人为何那么想同我深交,难道是良心不安?心里虽这样想,但我只能说:“柳公子,我并无他意,只是我们相识不足两个时辰,那样称呼未免有些唐突。”他道:“这又何妨?天下之人哪个不是从不识到相熟?你我今日相会于此,也算是一场缘分,你何必去介意那区区两个时辰?”我说:“既然如此,柳公子何必要介意那称谓?感情深浅,自古不以称谓为判断。即便以夫妻相称,也会有红杏出墙之人。我心于此,若柳公子信得过,我们再见还是兄弟,若信不过,那我们缘尽至此。”说出这番话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于我口,原来我还有文化人的潜质呀!白幻寅也有些惊讶于像我这么一个粗人,居然也会沾染少许书生气息,不过讶异的的神情一闪而过,笑道:“人前你装侠士倒还有几分味道,若他知道你真实品性,恐怕要大失所望罢。不过,你仍是骗了他,你心早已在这。”说着,他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我登时红了脸,迅速扭头不再看他。明明知道他只是一个灵体,还是一个男人;明明知道我与他根本没有可能;明明知道他的话只是他闲极无聊时的玩笑;明明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明明知道……但不知何时起,我却会因为他的玩笑脸红心跳。我清楚地知道至今我最喜欢的仍是女子,若一个美丽女子和他同时宽衣解带站在我跟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同那女人欢好,但此时我对他的反应又算什么?我与他相识也不过几个月,几个月来我们朝夕相处。他悉心教予我武功,我则希望他快些离开,不要缠着我。但无论如何,生活还算惬意。如今我们踏入江湖,我却开始害怕曾经的安宁被打破,我与他会相忘于江湖。不知何时,我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看不见他的时候,心中会莫名的空了一块,如同中毒一般,愈陷愈深,无法自拔。就要在我快要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时,一个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柳惠生说:“既然萧兄执意,那我也不再勉强。你心,我自然会懂。”我收起了之前施施然的神情,说:“多谢柳公子理解。”他说:“哪里的话,是我还不够成熟。”顿了顿,他又说:“恕我冒昧,不知萧兄要去往何处?所为何事?”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白幻寅,他说:“告之于他也无妨。”得到应允,我才缓缓开口道:“我有一朋友灵魂被抽离身体,此次出行,就是为寻回他的本体。至于去何处,我也没有目的。”我没有告诉他详情,对于柳惠生,我必须要有所保留。柳惠生不可置信地看了我半晌,才说:“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