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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一声,咯咯笑道:“妾身哪知道他们想些什么,陛下您乃一国之主,也自不必管他们想些什么。”季意然闻言,心中大悦。手上那若有似无的tiao/逗也忽然变为直捣黄龙的刺激,“你这张嘴倒是甜。”看着身下之人眼中的愉悦,他继续道:“听话的人,自然能得到更好的奖励。”这时,其他美姬见状也立刻涌了上来,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眼前那个透着几分阴狠的男人。季意然将身体陷入那柔滑沁凉的鸾凤锦被之中,任体内的yu/望被这一室的软玉温香渐渐燃起。只是无论怎个xiao/魂,灵魂深处却仍旧一片虚无。他明明已身处人间ji乐,为何还觉空空如也?一抹清冷的月色蓦然擦过心头,他深不见底的瞳孔深处立即点燃一束扭曲的渴望。顾言曦,顾言曦……那个名字永无止境地徘徊在他的脑海之中,终于带来灭顶的快乐。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有个考试需要准备,可能更文速度会减慢,请大家见谅!若有不满,请尽情留言鞭挞我~~~第91章当局者迷翌日,楚、越联军在阵前等了许久,都未见到东襄大军的半点儿影子。这时哨兵来报,说东襄的大营早就已经空空如也。楚国等人听后脸色瞬间沉如寒冰,双目怒不可竭。齐均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大喝一声:“东襄竖子,竟敢如此背信弃义,误我国事?”越国大将赵青在一旁见了,并未出言附和,而是带着胯下坐骑悄然地后撤了两步。看来,此战的便宜不好占啊。他心中暗自盘算,已隐有退意。此时,齐均已眼神不善地向他看来,开口问道:“赵将军,觉得此事该当如何?”赵青将心中所想隐藏的滴水不露,气定神闲地答道:“无论是攻是退,我越国定当鼎力相助。”齐均闻言,脸上冷冷一笑:“老夫希望赵将军能说到做到,勿要学那东襄做出有辱国风之事。”赵青从容笑道:“齐大人放心,你我两国唇亡齿寒,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点利害关系赵某还是拎得清的。”他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心中却全然不是如此想。唇亡齿寒?哼!唇早就亡了,现在就算齿不想寒都不行了。为今之计,只能是暂且明哲保身,否则就真是一损俱损了。况且前几日越王早就给他传来密旨下:令他伺机而动,便宜行事。其心思显而易见。齐均听见这话,心里到底安稳了几分,于是转而笑道:“赵将军知道就好,老夫也就放心了。”现在楚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然只能战不能退。现在战至少还有越国相助,若是再延期,莫说粮草补给跟不上,就是越国也未必能再跟着他们耗下去。心中打定主意,齐均与其他几名楚国大臣商量了盏茶功夫,终于擂起战鼓,冲向熹军。赵青这时压着自己的大军,不紧不慢地缀在后面,已随时准备伺机拾拣好处,一旦形势不对,立刻掉头撤军。李慕歌早就等得不耐烦,见对方终于发起攻击,眼中刹那燃起嗜血的光芒。只见他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一支三尺白羽,拈弓搭箭,弓满如月,喊杀震天的战场上随即响起一道直逼人耳的破空之声,响声未止,一道森然寒光已笔直地穿透楚国中军的大旗。而在箭头穿透旗杆的瞬间,时间似乎停顿了数秒,紧接大旗应声而断,在楚军之中砸起一片滚滚烟尘。李慕歌“铮淙”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柄细若针锥、亮如皓月的长剑,直指前方,高声叫道:“功名祗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诸将听令,建功立业,当在今日!”他话音未落,已一骑绝尘当先冲了出去,手上那道冰冷的锋锐所过之处,霎时掀起一片血雾。你一柄剑换我一支箫,是想求一场守护,还是求一个陪伴?但是顾言曦,这些之于我都没有半点意义,我只希望你能够待在我的身边。“慕歌…”顾言曦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早已汗湿重衣。回想起刚才的梦,他不禁背脊发寒,身上的汗也顷刻冷了下来。梦中尸横遍野、血色漫天,李慕歌身披数箭奄奄一息地倒在尸山火海之中,直勾勾地望着他所站的方向,却并不看他。他口中不断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离开他?直至喷薄而出的鲜血淹没他的口鼻犹未停止。他一步步地走向他,想要抱住他、告诉他自己的无可奈何。可是他的手却只能穿过他的身体,触摸到一片虚无,他的话也只能他自己听到,半点也传不进他的耳朵。原来眼睁睁的生死相隔,就是这般感觉。只是他不知道,在梦里到底是谁先走了一步?月影西斜,窗外远远传来三下更声,正是夜深阑静。经过一场噩梦,顾言曦早就睡意全无。于是索性披上外衣走出客栈,来到寂静空旷的襄安城中漫步独行。襄安,这座历经前襄、南秦、东襄三朝的古都,几经易名的城池。在褪去白日的尘嚣,笼上夤夜的永寂之后,终于变得沧桑而悠远,而非繁华与浮躁。顾言曦一步又一步地走过它数十年未变的长街与小巷,若有所思地看着有些焦痕犹在的砖墙,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与这座城池的羁绊竟是如此之深。他出生时,就住在这座城池的皇宫之中,只是未至足月就国破家亡。前襄覆灭,乱世由始。他还未获封太子的殊荣,就已被熊熊战火湮没于尘世的洪流。从此无父无母、无家无国,孑然一身漂泊于江湖,苟活于乱世。他少年时,在这座城池中遇到了皇甫广帛。那时,这里还不叫襄安,而叫锦阳,是南秦的国都。他在这里待了一年又一年,与那个人看遍四时,饮尽琼浆,终不负一段白马轻裘、少年意气的锦瑟韶光。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了原来陈叔的牛rou面摊前。如今这里已不卖牛rou面,而是改成了一家裁缝铺。但无论如何,它在他眼中依旧顾故貌如昨——依旧是雪夜下的热气腾腾,晨光中的香气四溢。轻叹一声,他继续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