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梦(h)
通梦(h)
少女似乎十分依赖会说她家乡话的沈皖,几乎寸步不离。 洗干净的脸,五官显露出来,五官娇俏可爱,只一双猫眼微微上挑着带了几丝媚意,年纪和沈皖差不多大。 可惜碰上三个瞎子一个女人,甚至只有沈皖还算怜香惜玉。 院子一共就三间厢房,沈皖倒是无所谓和谁睡,但因为少女的加入,那三个男人独享一床计划都被迫宣告失败。 沈皖铺好床,便看到司晏礼面色不虞的坐在那里。 跳动的烛光照映在他脸上轮廓线刀刻一般十分清晰,此刻更显得锐利。 “将军,要睡觉吗?”她倒了杯茶放到司晏礼旁边。 不知道喝点水有没有用,但将军刚才周身的气压极低,她下意识不想让他这样不开心。 司晏礼一愣,直接伸手接过,却没有喝。 那双在烛光照映下如雕塑,青筋明显的大手将那可以单手捻起的茶杯包在掌心无意识的摩挲着。 “你先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沈皖低声“嗯”自觉的爬上床里侧盖好被子。 司晏礼身为沈大将军孙子,父母又都是因国殒命,从小在宫中长大,容貌武功出众,在皇帝身边地位又非同一般。 即使他名声并不好听,从不怜香惜玉有所谓的风度,还因为皇帝办案以玉面阎王“著称”于京都。 却也从来都不缺爱慕甚至自荐枕席的人,不论男女。 但他却对着一个刚接触没多久的少年,做了春梦。 甚至,这都是他单方面的,那个扰乱他心神的少年甚至不知情,憋闷又无处发泄。 直到床那侧传来均匀清浅的呼吸声,他也终于向床那头走去,少年已经熟睡,脸颊微红,与他平时清冷,波澜不惊的样子十分反差,只是身体依旧老老实实的贴在里侧,睡相十分安静。 睡颜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可爱。 司晏礼错愕的把脑子里涌现的想法压下,上床紧靠在床外沿,不大的床两人间硬是留出一个枕头距离。 房间里归于一片黑暗。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随后雨声逐渐变大,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 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听不到了…… 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眼前似是被绑了不能视物,细弱的手腕被紧紧绑在柱上高过头顶,微凉头发披在肩头,贴在身上,除此之外不着寸缕。 双手被迫举着使不上力气,只能保持着跪在床上双腿大开。 饶是向来冷静的沈皖此刻在这样的处境下也慌乱害怕不已。 她记得她在睡觉的,这是梦吗? 目不能视,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挣脱下,手腕与绳子的摩擦处却没有痛感,一种阵酥麻由那里蔓延开。 身体像是着火,没被布料束缚的小乳微翘着,形状好看,rutou已然发红挺立。 小腹热热的,腿间的她从未在意过的xiaoxue本能的收缩,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沈皖被烧的脑袋犯浑,这种感觉像是青楼那次喝醉酒,但这次的难耐格外清晰。 她不敢出声,只本能的去蹭最近的柱子,想缓解那种燥意,皮肤因燥热泛着粉色。 是梦吧,一定是梦,醒过来就好了,她安慰自己。 身后却传来脚步声,沈皖已经被烧的没了意识,不知期盼些什么来到,好结束这一切。 司晏礼再睁眼时便看到这一幕… 那人双手被绑在床头,又白又翘的小臀朝着他,水液泛着亮,像是发出邀请,黑色的发丝披在白皙泛着粉的肌肤上,刺激的人移不开眼。 他想转身离开,想杀人,但身体像是不被自己控制,只有眼睛和感官是清晰的。 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床上的人。 直到距离逐渐靠近,看到那无意识蹭床柱的小脸,即使被黑布绑着眼,他也一眼认出,那是沈皖。 身体不受控,司晏礼看着自己向那少女伸出手,练武的手指指节很粗,重重的碾上少女的xue,就着水液试探的向xue里探去。 沈皖被刺激的汗毛立起,缩着躲手指的触碰,下一瞬就被身后那人的大掌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身上燥热,那只手也热,几乎看不见孔的xiaoxue将那两只手指吃下去,热情的吸吮着,瞬间到了一个小高潮,xue口被撑出一个小圆,还不住的喷着水。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音又细又小,像是幼兽一般,和平时的清冷不同,依旧好听,带了媚意。 男人被刺激的眼眶发红,像是标记一样,咬上那白皙细弱的后颈。 失神的高潮过去,身上的燥热都被满足,沈皖脑袋沉沉的有些要失去意识。 但忽的感觉腿心又被重新抵上了什么,看不见,但光抵住的那个头,就能感觉到那物极大。 那人要把这个塞到她身体里面?沈皖被这个认知吓到“不,不能进去的”她剧烈的挣扎。 但被抵在床头退无可退。 男人身上的热度靠近,后背贴上男人带着薄汗的肌肤,热,肌rou硬邦邦的,大掌从身下环过她的腰,像是皮肤饥渴般紧紧贴着,另一只手向上划过柔软的腰肢捉住那绵软,一手掌握。 难以描述此刻的感受,像是被野兽盯上的恐惧,汗毛都微微竖起,沈皖甚至动不了。 下一瞬那根像兽类一样尺寸的rou物,像是感受到了猎物的顺从,满意坚定的顶进体内。 xue口撑到饱和,快感无法承受,沈皖像只被咬住喉咙的小兽,几乎跪不住,连大腿都在颤抖着。 没等她缓过来,那根东西狠狠地凿弄起来。 太过了,一向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的沈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被那人身下的东西cao控。 泪将布料浸透贴在眼皮上。 身后的人还在啪啪撞击着臀部,那物凿的又凶又狠,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身体无力的软下去,几乎是被男人捞着腰cao弄着,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