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峰(当众审判,撕衣验身,百人开苞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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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无尽的深渊中,一切声音与知觉都在离他远去,渺远得如隔云端。 他早已记不清自己为何在此,又沉沦了多久,只有心脏处百年不止的尖锐疼痛提醒着他仍然活着。 神髓早已耗尽了灵力,再无法替他抚平伤痛,这一次的跌落意味着他将永留于元神安眠的弱水之底。 阴冷潮水不断灌入身体,无情腐蚀着脆弱的气管。他无法呼吸,只觉得张口就要呼出一团血沫。 周身冰寒彻骨,可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了温煦的错觉。他觉得暖和,就像很久以前在簌簌飞雪中跪了三日后,被带回去浸于热气蒸腾的温水中。 那感觉遥远而令人怀念,让他身心逐渐松弛。他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坠入永无归路的黄泉。 溢散的血丝轻轻漂浮于水中,有生命般舒展着肢节。经过某处淤泥堆积的河床时,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悄然钻入脏污的黑泥之中。 河床微微共鸣着,似乎有某个沉寂已久的存在正在被唤醒。源自亘古的恐惧笼罩了周遭的一切魂灵,原本还在悠闲游曳的元神纷纷四散溃逃。 不见幽光的黑暗天穹上,忽然张开了一架弩状巨眼。那泛着猩红赤色的竖瞳,如同冷血的蜥蜴或蛇,令人不寒而栗。其无上威严又像极了来自洪荒神祇的伟大凝视,快速审视过灵魂之海的每寸角落,最终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可怖赤瞳忽然发出一阵喜悦的精神波动,敛起弩架化为一束红光,归家游子般直直冲向那人。却又在对方体内感受到了一种相克的力量,被生生阻挡在外。 它不满地绕着这具血rou模糊的身躯转了一圈,最终沿着某条快要辨不清原貌的窄道钻入其中,尽头是一只温暖的rou腔。它收起爪牙在里面安顿了下来,乖巧得如同回到母亲腹中的幼猫。 穹顶冥月悬空,弱水澎湃涌动,预示着一场异变即将发生。 澹台烬于漫山青松皓鹤中醒来,抬头看去苍穹悠远,云遮望眼。 他呆滞良久,隐约记得昏迷前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闭目审视内景,发现体内确实多了什么,定睛再看竟是三魔器之一的屠神弩。 这凶名在外的魔器此刻正缩小黏附于他的zigong顶端,像一颗出于情趣被嵌入其中的yin珠。他心念一动便可与之互通视角,看到自己嫣红细滑的宫壁。 宫口紧闭着,如处子般含羞带怯。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视这处,只觉得那道入口如此娇小,仿佛一根手指就能撑满,也不知从前是如何容下那么多狰狞巨物进出的。 摇头甩去乱七八糟的杂念,他中断了与屠神弩的感应,重新思考起眼前的状况。 忆及般若浮生中那场昏天黑地的大战,他大概明白了屠神弩出现在弱水的理由。之后他落入水底被其寄生,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至于它为何进了胞宫,估计是因为他的丹田中充盈着来自神髓的正阳清气,与魔器相克,屠神弩才不得不往更深处钻。 只是自己是如何出的弱水,此处又是何方地界。 心脏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强行打断了他的思路。胸膛的轻微起伏牵动着患处被进一步撕裂,那一瞬连呼吸都成了种折磨。澹台烬不得不瘫倒在榻上,濒死之鱼般小口呼吸着山林清气,默默等待阵痛结束。 灭魂钉到底不凡,时隔这么多年依然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玉瓶落地的脆响很快引来了他人注意,一个陌生的弟子匆匆上前将他扶起,关切地询问他感觉如何。 从那人口中,他大致得知了自己到此的来龙去脉。随后他在众弟子的修行处见到了那位鹤发松姿的兆悠真人,击弯他膝盖的一击不痛不痒,却就此奠定了他们的师徒之缘。 再之后的生活,美好得宛如一场梦。 他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有了会在授课时偷懒睡过去的师父,还有会带他烧烤打牌的师兄们。 在这里,无人知晓他的过去,也无人追问。再没人拿或敬畏或恐惧的目光看着他,没人骂他是怪物是妖孽。 双性之身也始终是个秘密,弟子们投来的眼神干净澄澈,不沾丝毫情欲。甚至还会揶揄他几句,担忧女修们都要被他们这神仙似的小师弟夺走了芳心。 后来在仙门大比上与黎苏苏重逢,他更如得淋甘露的枯木,再度焕发出了耀眼的生机。停滞于五百年前的时光,仿佛在那一瞬重新开始了流动。 这一年的泼寒节前,他们在抓魇妖的过程中见到了叶清宇。 承了五百年社稷之重的君王面容年轻依旧,眼中却是难以掩盖的沧桑。看到他们的时候,叶清宇神情微晃,眉宇间染上了怀念之色。 澹台烬平静地与他攀谈,就好像五百年前的那场囚禁从未发生过。在他看来当初确实是自己过于任性,叶清宇只是为了家国百姓不得已而为之,要怪也该怪自己。 只有叶清宇知道,他的心思并没有那么纯粹。 在那一个个过分纵欲的夜晚,他搂着怀中哭累了昏睡过去的澹台烬,是真的动了假戏真做,将他就此囚禁一生的念头。 那纤瘦肩膀扛不住的,通通由他来抗。澹台烬只要继续逃避现实,在他的规训与管教中寻到足以支撑他活下去的力量就够了。 如今方知这根本是在缘木求鱼。让澹台烬痴心不悔的从来不是叶夕雾的责打轻贱,而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关爱守护。叶清宇用错了方法,才始终无法将他从失魂落魄中拉回,最后只能与一具腐烂的尸首共赴火场。 迟来的醒悟再无用处,小仙君的双眼清澈如冰,干净到容不下一缕浊尘。那些陈年旧事,已入不了他的云水道心。 往昔诸般隐晦心思,最终只能由自己尽数吞下,当做一段未能宣之于口的哀情永埋心底。 于是他强装出笑容,目送他们离开雕栏玉砌的皇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年少时的憧憬,一步步远离尘世浮华,去往了他所触及不到的云缭仙界。 独留他一人于冰冷王座上,暗自回味着曾经失之交臂的种种,永享无边孤独。 可澹台烬也同样没能得到幸福。 不过是前后脚的时间,来自荒渊的使者就找上了他。牺牲自我的救人之举,最后却成了将他绑上降魔峰的罪状。 在漫山修士的热切瞩目下,谛冕点明了他魔胎的身份和屠神弩的存在。 已成为沧九旻的魔胎第一次知道,自己往昔所受全部苦难,居然不过是魔神早已写就的话本。那些隐忍与挣扎,绝望与哀嚎,只是戏台上给看客取乐的添头。 他从未挣脱过既定的命运,至今仍在魔神为他规划好的道路上。就连对他真心相待的兆悠,都是因果轮回中注定死于他剑下的亡魂。 不,不会的…… 他已经没有邪骨了,他绝不会成为魔神。 一定,一定还有转圜之机。他不信天下当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不信他只能成为魔神手中的木偶。 眼见他抵死不认,谛冕眯起双眼,说出了最后一段辛秘。 魔神乃罪业化身,通体污秽。其魔胎也必然是至yin至邪之身,阴阳同体,yin乱不堪。只要一验他是否为双性,便能证明他所述真伪。 于是沧九旻被当众验明正身,岑掌门扯开他的衣领,指着胸前异常鼓起的弧度对着众人怒吼:“快看啊,他果然就是魔胎!” “不是的……” 他怂胸试图遮掩,却被一掌按住肩脊,向前施力迫使他将前胸挺得更高。 那玲珑曲线完整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中,薄乳欺霜赛雪,堪堪不盈一握。分明不比女子饱满,却自有一派生嫩娇怯之感,看起来吹弹可破。 两粒红蕊点缀其上,像极了豆蔻少女所摘红豆。此刻尚挺翘在玉雪枝头,惹人逗弄。 “不是?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岑浩然右手按着他的脊背,左手狎侮地拍了拍他的嫩奶。力道并不大,却依然激得蕊尖摇乱一树积雪。梢头点红明艳,晃人心神。 周围嗡然作响,无需细听也能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沧九旻羞愤地紧闭双目,只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本不可随意示人的小奶子上。他不敢去看师父和师兄们的脸,害怕从上面看到轻蔑与失望。 见他咬唇不答,岑浩然哂笑着将手沿胸线往下滑去。指尖掠过小腹激起一阵酥麻快感,最终停在了腰带上,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令他毛骨悚然。 “这下面怕是还藏着口yin乱的saoxue吧,不妨让大家看个清楚。” 他手指曲起,灵力光华回旋涌动,灌入羽饰青衣之下。只待勾指回撤,弥散于布料中的灵力就能瞬间将其撕碎,让魔胎再无一寸敝体之衣。 “够了!”沧九旻怒喝一声,面对这种局面他不得不主动承认,“不必看了,我确实是双性。” 四下嗡鸣更盛,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着他指指点点。沧九旻不想去听他们说了什么,但那些污浊之辞依然源源不断地灌入耳中。被高高吊起的手臂无法遮住他的双耳,更挡不住那些在胸前来回扫过的目光。 在这些充斥着怀疑、仇恨、失望、yin欲的眼神中,他也越发绝望。这像极了当初梦妖为他设下的幻境,自己仅仅因为天生有异,便要被当成怪物,当成灾厄,人人得而诛之。 “怎么不继续了,他这么紧张着不让看,说不定有什么问题。”有人舔着唇角想浑水摸鱼,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一旦起了头,立刻有声音跟着附和:“是啊,万一只是胸乳发育过剩,其实并非双性怎么办,还是查个清楚才不至于冤枉人啊。”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其心思昭然若揭。也有人觉得他既已认了就无需再多加折辱,可架不住起哄者占了多数,细微反对声被顷刻淹没。 岑浩然冷笑着松开他,甩手回到了众人前面。还是这个角度看得更清楚,能将魔胎的羞愤神情和勾人身子尽数收入眼底。 “来人,去把他剥光了验身。” 他一抬下巴,随即上前两名赤霄宗弟子,伸手就要扯他的腰带。 沧九旻呲目欲裂地瞪着他们伸来的手,盛怒之下再也顾不得其他。 “滚开!” 体内魔气轰然爆裂,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周围之人掀飞至远处,狂风中唯有几位掌门还勉强立于原地。缚身锁链已被震断,沧九旻周身环绕着赤红魔气,缓缓站了起来。 既然他们都说自己会成为魔神,会广犯杀孽。那么不如真的堕落给他们看,杀给他们看。 屠神弩已悬停于空,只待他一个命令便能诛神弑仙,寸草不留。他狂笑着伸出手,最终却败给了兆悠满含心疼与为难的眼神。 是啊,他还有师父相信他。 他不想辜负这样的期待。 仅仅是一瞬的犹豫,他就被众掌门合力打到了降魔杵上。杵身引动紫极天雷轰隆降下,将他浑身魔气灼烧一空。 够了,真的够了。 面对兆悠急切的问询,他还是认下了全部罪责。他不想让他们发现邪骨在苏苏身上,更不愿师门继续替他辩白,为此不惜与整个仙界为敌。 于是他引颈就戮,求他们杀了自己。 可这次谛冕倒是来了兴致,他觉得将魔胎凌辱至死似乎会更有意思。所以他告诉了大家沧九旻死后就会化为魔神之事,说服众人先取出屠神弩和邪骨再做打算。 沧九旻已无力反抗,只能由着他们将灵力探入体内,将屠神弩从自己身上剥离。 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刻,魔弩忽然剧烈震动着,爆发出了一股来自他本源的力量。掀起的狂暴魔风震退了所有人,支起沧九旻的灵力触手亦随之溃散。他坠落在了石阶上,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褪去外套重新捆缚于台上,只是这次锁链并未与降魔杵相连。不必再受时不时劈下的天雷折磨,这本是好事,可他心中却涌出了更为强烈的不安。 抬眼看去,周围不见了女性修士的身影。似乎是为了退避什么,隐隐预示着某些污人耳目之事即将发生。 面前的衢玄子眼神复杂,大家看他的表情多少有些微妙。 他低下头,发现胸前的衣服被草草拢上,只露出一点圆润的乳rou。长长的云青下摆间,一双玉色膝盖跪在地上,被凹凸不平的石板硌得生疼。 看着膝上裸露的肌肤,他顿觉不对。这才发现自己身下光滑清凉,竟未着一物。只有软软垂落的衣摆遮住前后,勉强给了他一份体面。 腿心传来一阵刺痛,熟悉的肿胀感令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夹xue感受一番,内里似乎无异,应当还没被侵犯过。 可毫无疑问,那难以见人的雌xue必然已被揪开花唇反复翻看,如今怕是再无人对他的双身存在质疑。 衢玄子走到他面前,语气迟疑。 他们取弩失败了,经过仔细探查,发现是屠神弩所在位置特殊,目前难以凭外力侵入。 原来他神魔同体,两股力量本该无法相融。又偏生阴阳双性,清浊二气便顺着不同经络运转,互不干涉。 仙为阳,魔为阴。 灵力的运转轨迹自然与寻常男性修士一般无二,皆走任督大脉。而魔气却以他的雌器为中枢,勾连周身偏脉散xue,生造出了条自成平衡的全新脉络来。 zigong正位于其中心,是全身魔气的汇聚点,与丹田地位不相上下。也正是因此,当初屠神弩才会选择寄宿于此。 如今屠神弩动用了本源之力,与胞宫魔脉抱圆于内,抗拒一切清阳正气的侵入。他们无法从中直接取出,问他是否愿意自己交出来。 沧九旻尝试了一番,发现自己也无能为力。屠神弩似乎知道有人想将他与魔胎分开,固执地蜷缩在zigong里不肯动弹,根本不听他号令。 兆悠急切地追问:“真的不行吗,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他不理解师父为何如此焦急,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以他如今之力,确实cao纵不了。 听完兆悠面如土色,看着他几番欲言又止。 岑浩然冷哼一声将兆悠推到旁边,俯视着沧九旻骂到:“真是不识好歹,若非见你仍是处子之身想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家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现在,各位应当没有疑虑了吧。” 四下寂寂无声,连衢玄子和兆悠都不再言语。众人的沉默令沧九旻越发不安。 他们要做什么,这又跟是否为处子有何关系? 他慌乱的神情显然取悦了岑浩然,赤霄掌门虚指点上其腹部,眉飞色舞地解释到:“虽然整条魔脉隐晦闭塞,难以轻易攻破,可唯独宫口这处yin窍是打开的,以便魔胎吸纳凡俗浊气。” “既然你负隅顽抗,那我们只好用最原始的法子。通过yin窍将清气灌入你体内,削弱寄宿其中的屠神弩魔气,待到中和后再动手取出。” 听懂其中的意思后,沧九旻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他好不容易在弱水中得到了一具干净的新躯,入仙界后又一直守身如玉,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如今正是冰清玉洁,处子尚在。他想以这样的洁净之躯成为黎苏苏的伴侣,从此与往昔噩梦彻底划清界限。 他们有何权利剥夺这一切? 凭什么因为他们的一己偏见,就要他堕回曾经的yin欲地狱? 他使劲浑身解数拼死挣扎着,可惜这次,已经再无力反抗什么。 长颈被扣上一只连于地面的项锁,链条收紧,迫使他的上身低伏下去,唯余圆臀高高翘起。膝弯处亦被环锁扣着向两侧拉开,注定了他接下来将无法合拢双腿。两只水嫩娇xue向上挺至最高点,刚好可以被男子扣着腰轻易贯穿。 赤霄宗掌门冷笑着掀开了遮掩rou臀的衣摆,一对积雪双峰瞬间暴露在天光之下。空门大开的姿势刺激到了沧九旻最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口中顿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别碰我!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尖利音爆几乎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其中蕴含的浓烈恨意听得人胆颤。可那对剧烈扭动的屁股撩起的弧度着实动人心魄,倒像是主人欲求不满,想勾人好好疼爱一番。 岑浩然也看得口干舌燥,一巴掌扇上乱动的臀尖:“你们看这魔胎果真凶性难训,若不彻底拔除其獠牙,日后怕是要出手报复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还请助我压制住他,好破了他的yin窍取出屠神弩。” 众人面面相觑,很快就有几人抢步上前,帮着按住了他的腰和大腿。 沧九旻挣扎得更加厉害,不知不觉中胸前衣领逐渐松垮,露出半粒朱果来,缀在雪白的奶球上分外惹眼。让人恨不能把它彻底剥出来,看这对柔软的嫩乳能否摇晃出更惊人的曲线。 如今魔胎的雌xue已全然在他掌下,岑浩然伸指划过细窄的唇缝,暴力捅入其中的凹陷处。 在沧九旻昏迷期间,他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只嫩xue展示了个遍。花唇上至今还残留着未褪的指印,阴蒂也被揪出掐红了,可怜兮兮地挂在外面。 当时的沧九旻在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声呜咽,xuerou颤抖着吐出团yin水来,湿了他一手。光是被揉捏几下阴蒂,水润的xue口就已经开始发浪,不住翕张着想要吞吃巨物。 众人瞬间相信了他至yin之身的说法,交头接耳地揣测他已拿这口yinxue残害过多少人。看逍遥宗急的那样,别是早就被这魔胎渗透了才会如此维护他。若非在床上日夜指点,沧九旻一介新人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出逍遥剑意,夺得大比魁首? 捕风捉影的议论越来越过火,在他们口中逍遥宗几乎要成了yin窟,脏水甚至泼到了兆悠身上。弟子们听得火大,可出声呵斥反让人们眼中异色更浓。 有人起哄让岑掌门把魔胎的雌xue撑开,看看胞宫内是不是真的有屠神弩。岑浩然求之不得,当场拿出能随意缩放的竹笼法器就要给他扩宫。 若不是他自作聪明非要在法器顶端悬上投影珠,以至于众人发现了处子膜赶忙叫停,那可怖的刑具就当真要被用在沧九旻身上了。 处子身一经辨明,先前的谣言自然不攻而破。兆悠推开愣在原地的岑浩然,心疼地替小徒儿拢回衣领,垂落衣摆掩住被撕碎了亵裤的下身。 要是此事发现得更早,大家或许会一边倒地维护他。可惜沧九旻为反抗验身在他们面前展露了魔化姿态,就算与谛冕所说的至yin之体有出入,也同样坐实了魔胎身份。 所以他们还是将人锁了回去,顶多给他个不必受辱的自首机会,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如今xue口早被扩开了道小孔,伸入一根指节并不困难。碰触到那层半透明薄膜的时候,沧九旻忽然停止了挣扎,浑身僵硬地滞在原地,仿佛怕乱动会将它弄破。只有媚rou还在收缩着,拼命将异物往外推挤。 眼见他如此紧张,岑浩然更加兴奋了。看来这魔胎相当在意自己的贞洁,那么夺了他的处子身再先jian后杀,这样的报复才够平他丧子之痛。 他继续滑入第二根手指,双指扭动着将媚rou挤开。待到不那么紧实后,才一分一合地扩张起来。与此同时,在外面的另一只手也掏出自己半勃的阳根抚弄了起来。 手指退出去的刹那,魔胎松了口气正要重新发作,却在几乎同时被什么更粗大guntang的东西贴上花xue。不等他做出反应,便是毫不犹豫的一记深挺。 闭合的花xue时隔五百年被再次捅开,沧九旻只觉得体内一痛,随后就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他张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窒息许久才从喉间挤出声狭长尖锐的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处子膜破裂的鲜血艳若夕霞,沿着玉色天柱滴落尘寰,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分外醒目。旁人只消一看,便知道他已被破了身,再也不似纯洁无瑕的完璧。 经此大辱的沧九旻忽然暴起,像濒死之鱼般疯狂挣扎着,仿佛失去了最为珍贵之物。修士们险些压不住他,本该虚软的四肢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震得锁链铿锵作响。 岑浩然也是一慌,但很快稳住了心神。他掐住魔胎过分纤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继续往深处狠顶,认为只有把他cao透了才能令其认清局势,乖乖安静下来。 “唔啊!” 对方猛地一滞,像是吃不住这自内而外的剧痛,rouxue含着硕根抖个不停。岑浩然窃喜果然如此,立刻乘胜追击,接连数下将甬道又凿穿几寸。 “唔!滚,滚开!” 沧九旻终于反应过来,扭着腰重新挣扎起来。可roubang已经插到了一定的深度,根本难以摆脱,乱动只会令其戳到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被顶上sao点的刹那,嫣红rou腔颤抖着猛地一缩,一股酸涩感自身体最深处传来。虽然他立刻掩盖了过去,可身经百战的岑掌门如何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自鸣得意,抵着那处软rou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哪怕魔胎不停地厉声咒骂,没过多久也被cao软了腰肢,挣扎幅度越来越小。 直到rou刃开始撞击宫口的那一刻,沧九旻才真正感到了恐惧。 透过屠神弩,他甚至能看到胞宫底端隐隐出现了道窄缝。有某种可怕的怪物正疯狂敲击着宫门,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进来,将内里嫩rou啃噬殆尽。 那些快要被他遗忘的梦魇忽然呼啸着涌现,仿佛随着宫口的逐步失守,即将跨越五百年的时光追寻而来,要将他钉死在guntang腥臭的刑柱上。 “不,不要……不行,别进来!” 他拼命摇着头,可事到如今已无回天之力。破身仅仅是开始,性交也不过是手段。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凿开yin窍灌宫取弩,这只干净幼嫩的胞宫,今日是势必要被开了苞,拿浊精污了清白的。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狭缝一点点扩大,被探出头的圆尖撑成一圈rou环。底下的不知名怪物像极了种子,劈山碎石,即将从地母厚实的土地中萌出。 久未逢客的宫口最终被暴力撬开,那伞状rou菇为忽然开阔的新天地欢呼雀跃,顷刻间便拔高了数寸。 外头的岑浩然也心生畅快,拍了拍手下彻底没了反应的rou臀,开始抵着细嫩窄道不住穿刺。 之前还梗着脖子与他作对的魔胎像是被cao傻了,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声闷哼,摇摇晃晃支不起身。直到射精的前一刻,他才略有所感地绷紧了身躯,口中刚喊出一声“别”,未尽之词便已被惊叫盖了过去。 rou茎喷出的浓浊糊住了屠神弩默默打量的竖瞳,jingye中附着的清气嘶啦一声消融了少许弩上魔气。 沧九旻只觉得胞宫内像是被泼了一腔guntang的蚀水,灼灼热意几乎要将rou囊熔化。两股相克力量碰撞的嗡鸣刺激得天灵盖轰然作响,仿佛连灵魂都随之一颤。 清气萦绕的阳精在他眼中霎时成了洪水猛兽,拼命缩张着rou环想要将其吐出。却被人施了法术将精水死死封在胞宫内,以保物尽其用,不会浪费了修士珍贵的清气。 眼见此法可行,岑浩然立刻指挥弟子继续上前。沧九旻惊恐地意识到这是一场轮jian,而且根据魔气减少的程度看,绝非寥寥几人就能解决。 倘若真要这么一点点将魔气销尽,他……他会被干死的。就是直接杀了他剖宫取弩,也好过这般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可生死已然由不得他来决定,众人既已知晓其死后会化为魔神,就不可能放任他舒舒服服地死去。在取出魔器邪骨之前,无论多难承的痛楚他都得好好受着。 沧九旻被制住下肢动弹不得,眼看又被掰开xue眼翻出了脂红肿嫩的rou花,粗壮rou刃在唇缝间上下摩擦着,蓄势待发。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掠夺的恐惧,摇头大声哭喊着:“不要,别碰我!师父,师父救我!” 其声凄厉,宛如婴儿夜啼。 兆悠心中大恸,上前拦住了那人:“我修为深厚,清气浓郁,还是让我先来吧。” 魔胎之事兹事体大,在无法通过其他途径取出屠神弩的现在,即便是他也无法终止这场酷刑。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小弟子轻松一点,尽量少受些罪。 “师父?”沧九旻抽噎着望向身前的白发仙人,眼中尽是孺慕之情。 对方怜爱地替他拭去额上冷汗,轻叹一声:“九旻,师父会尽量把金丹清气全传给你,你再忍一下就好了,好吗?” 众人听得一惊,清气如同修士的精血,一次消耗过多必然有损根基。兆悠甚至想掏空金丹来饲魔,这不仅会损耗自身修为,弄不好这一生能达到的至高境界就止步于此了。 可还未等逍遥宗弟子从旁阻止,沧九旻就已惊叫出声:“不行!师父和逍遥宗上下都不要参与,求你了!” 兆悠以为他是不愿让师父牺牲修为,便轻声安慰他自己根基雄厚,不会有事的。可沧九旻却将头摇得更厉害,说与此无关,只是逍遥宗的任何人他都不愿牵扯其中。 他不想,不想人生中少有的师友温情都被yin欲玷污,不想在与他们的回忆中多出一页长满棘刺的噩梦。那会戳得他血流不止,将对过往苦难的恐惧与反胃和着血滴落在往事书上,污了那些本该娴静美好的岁月。 他拒绝得过于坚决,兆悠也无从劝阻。只能颤抖着手问你可想好了,若继续先前的旧法,那可是要…… “我知道。”他眉眼淡然,勾唇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别担心,我在幻境中连万人轮jian都经历过,这区区百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虽然说得风轻云淡,可颤抖的声线依然暴露了他的恐惧。没能抑制住哭腔的瞬间,沧九旻就清楚这骗不了师父。他眼中乌云终于倾塌,哽咽着将头深深垂落下去,几近崩溃地哀求。 “我不会再喊疼了,我真的不疼,求你们不要插手好不好?师父,你答应我……” “九旻……”兆悠心痛至极,更深觉己身无力。纵然早已知晓他的身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地收入门下,也到底没能改变其宿命。 他教得好魔胎,却独独扭转不了世人对他的偏见。那些与人为善的教导反而成了沧九旻的枷锁,令他面对这样的境况也不敢动手伤人,以至于错失了最后的反抗机会,不得不跪着承受他人施予他的一切苦难。 如果这也是魔神那至高话本的一环,那么命运对这孩子而言,未免过于残忍了。 可小弟子心意已决,若违背他的意愿怕是只会让他更痛苦。兆悠凄哀地抚摸着他的头顶,承诺只要他开口,师父随时都在。随后叹息着起身,退回了人群前面。 经过这段插曲,魔胎听话了不少。他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不再躲避抵上自己xue口的阳具。既然已经失了身,那么是一人还是百人就再无意义。就像破了的窗纸,就是撕得再破都一样是残次品。 刚高潮过的甬道被人再度贯穿,过剩的疼痛与快感撑得rou腔酸涨不已。 先前激烈反抗的结果就是受伤,如今甬道内裂了些细小的口子,每记抽插都会牵动伤口。这对于迟迟无法进入状态的沧九旻来说,不亚于一场凌迟。 他垂首忍耐着,不想师门因他的痛呼而担心,可抖个不停的身躯和从齿间溢出的细碎呻吟早已泄露了一切。生理性泪水盈聚于眼角,大滴大滴地往下掉,远远看去像落了一地的珍珠。 有药王谷弟子见他忍得辛苦,也顾不得师长异样的目光,拿出枚自己偷炼着玩的媚药问他要不要。 沧九旻掀起睫羽,一滴清泪恰好自他眼眶中滑落,水痕潋滟漂亮得惊人。弟子不由得晃了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俯身启唇,从自己掌心叼走了丹药。 怜悯瞬间转化为了炽热的性欲,被柔软樱唇擦碰到的手掌痒得人难受。 他亲手炼制的褐色药丸被含在贝齿间,经软舌一顶便滑入了水红喉腔之中。若非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丑态,他险些克制不住想把丹药换成自己阳根的冲动,好让那香唇软舌好生侍奉一番。 用不得上面的唇,那么用下面的也一样。他绕到后方接替了上一人的位置,拿早已昂扬的性器拨开红肿花唇,轻轻插了进去。 这弟子此前也未行过房事,今日方知师兄们口中的神仙洞温柔乡是何等美妙。如今一坠红泥里,便只顾着遵循本能在里面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根本未曾顾及对方的感受。 好在媚药很快开始起效,沧九旻的眼神逐渐迷离,口中喘息越发娇柔。rouxue在药力影响下如洪水泛滥,滋润得阳根进出更加顺畅,拍打时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衣襟已经彻底散开,乳尖随着顶弄坠在胸前摇摇晃晃,堪堪掠过地面。他难耐地拧动身子,想贴在深纹密布的石砖上磨一磨发sao的小奶子,却受腕上锁链钳制怎么都碰不到。鼻腔中发出一声委屈的泣音,听得人心软。 rouxue也随着腰肢扭动裹着阳根转了几下,磨得弟子险些守不住精关,刚捅进宫口不久就草草xiele出来。随后在大家揶揄的视线中,脸一阵红一阵白地钻回了师兄弟中间。 而下一位是山海盟的散修,他可没有什么宗门颜面要顾及,只觉得人都浪成这样了还不该把他cao爽了。 他伸手捏上无人临幸的嫩乳,拈着红尖便是一顿揉捻。沧九旻再也忍受不住哭出了声,嘴上求着他别拧了好痛,身子却一直在往大掌上送。 他遂其所愿将那对小奶子玩到肿,深红指痕印得满胸都是。即便撤去了手掌,乳尖也依旧被醒目的重叠指印夹在中间,像是让双看不见的大手时刻掐着玩弄。 身下撞击更是一刻不停,他箍着乳根将rourou狠狠捅入胞宫,guitou在单薄的小腹上顶出道凸起来。起起伏伏,轮廓的变化看着分外色情。留在外的囊袋将逼rou拍打得咕啾作响,xue口处泛着绵密的白沫。 “呜,别……不要了……要,要坏掉了……” 沧九旻被cao得受不了,放声哭喘起来。分明是第一次开口求饶,却怎么听都是在欲拒还迎,除了将yuhuo浇得更旺外别无他用。 刑场的肃杀感逐渐被暧昧yin靡的氛围覆盖过去,修士们的呼吸声粗放到充耳可闻。 不愧是魔胎,外表看着渊清玉絜,稍微用点药就原形毕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扭着屁股把xue往jiba上送,yin水跟失禁似的淅淅沥沥满地都是,地砖都要让他洗干净了。 刚开苞就sao成这样,要是铸成炉鼎,怕不是能反过来把主人给榨干。 他们渐渐对沧九旻生出了轻慢之心,先前那些泣血的反抗与哭嚎被模糊成故作矜持的假象。都说魔胎至yin之身,那么玩弄他就是天经地义,说不定他自己都在偷着爽呢。 故而自此人之后,大家像是解除了什么禁制,举止越发放肆了起来。原本为取屠神弩的无奈之举,不知不觉就成了场光天化日下的聚众yin乱。 沧九旻神识混乱,全部感觉都集中在了受到亵玩的地方。心念不稳间又与屠神弩产生了共鸣,看到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根是如何撬开宫口探进里面耸动的。 硕大的guitou直上直下,带着赫赫雄风向胞宫顶端冲去。最长的甚至直达屠神弩面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只赤瞳戳瞎。 可那到底是魔器,并不似常人眼球般柔软,反倒坚硬如水晶珠。rou茎觉得有趣,将马眼用力抵在那颗仿佛嵌入胞宫助兴的yin珠上,被按摩到精管的快感简直爽飞天灵盖。 在原始性欲的冲击下,就连对屠神弩的恐惧都能被无限稀释。他开始像狮子斗球般顶弄着珠子,竟是将这传说中的魔器当成yin具来逗玩。 而在沧九旻的视线中,却是那孽根直直抵在了自己脸上,不断戳刺着他的眼球。像是要将其碾烂,好钻进去cao弄他的眼窝。 他想中断共感,意识却一遍遍地被拉回来。只能继续在崩溃边缘徘徊,不断祈祷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最后rou茎颤抖着喷出白浊,尽数糊在了赤瞳上。沧九旻下意识闭上眼,感觉被人射了满脸的浊精。 那可怖的巨物终于退了出去,卷着宫口的rou环往外翻滚,又韧性十足地弹回了原处。那里不久前还是条闭合的窄缝,如今却生生被捅出了一道圆孔,像只专门供阳根进出的yin洞。 他羞耻地收缩着下体,想让它变回曾经生涩纯洁的模样。可很快又有大掌罩住了臀部,柱身破开痉挛的层叠媚rou,将那试图合拢的小孔再度捅穿。 沧九旻呜咽着扭腰,不愿再看下去,却怎么都无法把注意力从刺激最强烈的地方挪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柔嫩的宫口被逐渐玩松,透过孔洞甚至能看到蠕动的xuerou。 修士们一个接一个地欺身压下,往那只白软圆臀中灌入阳精。这位惊才绝艳的逍遥宗新秀仿佛不再是人,而是尊承精用的rou壶,掐紧的腰封快要缚不住鼓胀的小腹。 药王谷小弟子随手炼的媚药品质自然不高,药效在他高潮几次后就散去了。下身早在轮番jianyin中变得红肿不堪,整只xue道都火辣辣地疼。 他又变回了先前饮痛的模样,牙关紧咬不泄一词。可修士们早已听过他的yin词浪叫,轮到时怎么也要亲自逼出来听听。忍痛与沉默在他们眼中成了没被玩爽的表现,只会招致更凶猛的cao干。 他被逼得受不了,只能求着药王谷之人再给自己些媚药。但小弟子也就炼了那么一颗,其他人就是有也不会当众拿出来。最后还是红鸾宫的情修喂了他一剂合欢散,才让这场荒唐情事继续了下去。 沧九旻就这么在情潮和痛苦中反复徘徊,他记不得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后换了多少人。迷迷糊糊间连合欢散都快用尽了,才终于有人提议去看看魔气销尽没有。 刚开苞的嫩xue已然被摧折成了雨后残红,roudong大张着轻轻蠕动,仿佛在描绘阳根的形状。宫口被捅成了铜钱大小的圆孔,可以一眼望到底端黯淡无光的赤色魔瞳。 诸位掌门的灵力这次进得非常顺畅,搅动着满腔精水在屠神弩上缠了几匝,随后合力扯出。 屠神弩仍在负隅顽抗,借着最后的力量吸附着宫壁不放,可这却苦了它要保护的主人。沧九旻惨叫一声,仿佛整只胞宫都要被拽到脱垂。 衢玄子和兆悠不得不分出自己的力量,迫使屠神弩松开紧扣宫壁的利爪。岑浩然趁机将灵力绳索猛地一抽,将那赤瞳生生拽出了肿烂的宫口。又一刻不停地继续牵动,任由弩身尖刺剐蹭着rouxue而过,在那娇嫩媚rou上划出几道显眼的白痕来。 底下的沧九旻哀嚎着不停抽动被禁锢死的双腿,最终在剧烈痉挛中没了意识。兆悠赶忙上前给他输灵力,泛着血丝的双目狠狠瞪了眼得意洋洋的岑浩然。 对方却自觉畅快,将屠神弩封印好收了起来。 此时只剩下两个问题,该如何取出邪骨,取完之后又当如何处置魔胎。 待到沧九旻重新恢复意识,岑浩然召唤出了宗门降服的庞大妖兽,逼问他邪骨在哪又该如何取出,否则就让他尝尝手臂般粗壮的兽鞭的滋味。 就在此时黎苏苏赶到,向众人秉明了真相。通过昭心玉简,她不得不将记忆尽数公之于众。 大家看到了她为救世穿越五百年的壮举,也看到了澹台烬与血亲luanlun、被萧凉玩弄、又受叶夕雾鞭xue凌辱、下人轮jian的yin形惨状。 沧九旻最不愿暴露在他人面前,一直想极力隐藏的黑暗过往,终是被举众观摩议论,再无丝毫尊严可言。 最终各宗门达成协议,魔胎由衡阳宗收容软禁,每日派修士以灌宫的方式涤荡魔气,以防其别有异心。 并在他身上留下魂契,若体内魔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就会被视同图谋不轨。魂契会立刻履行并搅碎他的魂魄,只留下rou身维持不死,以免他死后化为魔神。 赤霄宗当然不满,说他先前可是口口声声要宗主不得好死的。此人怕是不会因宽大处理而心怀感激,反而滋生怨恨,等着找机会报复全仙门。 沧九旻被逼着表态,自称之前是自己不识好歹,才会抵抗各位掌门的指教。今后愿将这脏污魔腔交由仙界管束,日日……日日以清气濯之。以免魔气缠身,再犯杀业。 岑浩然不信衡阳宗能守诺,要求当众在魔胎额上刻下与魂契相连的yin纹。那本是一些仙门世家给家奴炉鼎用的,纹在额上出去了人人都能知道他是私养的炉鼎。只有经常受主人浇灌才会淡下去,可以装成正常人出去走走。 若他当真日夜受灌,zigong内清气充盈,那么yin纹就会隐而不显。随着体内魔气聚集,纹路颜色会越变越深。同时力气也会减弱,方便修士抓住他强行灌体。 如此一来,众人一看便知他体内积了多少魔气,近日又有没有乖乖挨cao。魔胎也能以此自省,不要等yin纹发黑了才想起来讨要清气,若不小心触发了魂契,误害的可是他的性命。 此外他还提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条例,甚至要求灌体之人都从赤霄宗出。 衢玄子和兆悠从中斡旋,驳回了大半。可在人选一事上只能驱虎吞狼,将所有门派都牵扯进来。以免沧九旻日夜受赤霄宗弟子磋磨,会被折腾到崩溃。 双性之身是极佳的炉鼎体质,常与之交合据说可以增进修为。只此一句便足以调动诸派的积极性。 最终定下灌体由仙界共同参与,除了全女修宗门外,各宗门每月派出青年男修轮流执行,互相监督。 虽然伤风败俗,但面对魔胎这样的异族生物大家还是同意了,毕竟没有多少人真的拿他当人来看待。更何况玉简记忆在前,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不挨cao就活不下去的yin乱货色,顺其天性又有何不可。 沧九旻本不愿如此活着,但得到了黎苏苏会一直陪伴自己的承诺,忽然就释怀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继续陪在黎苏苏身边,哪怕锁链加身,需日日被阳具贯穿软红花xue,凿入胞宫灌满污浊阳精,今后含着一肚白浊方可在人前行动,他也无怨无悔。 就这样,修仙界的新星,逍遥宗的天才,原本遥不可及众人艳羡仰望的存在,一夜之间便成了千人骑万人踏的公用炉鼎。 不仅被剥离魔器封印灵力,腕间缚着咒文隐锁永囚衡阳山,甚至要受男性修士日夜浇灌,才得以换取一个卑微存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