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身下人劲腰弹动泻出一声隐忍之极的呢喃
自然本君在下。 明若珩说过这句话后,便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了。 楚袖呆呆望着近在咫尺的玉面仙君,心里乱七八糟想着琼华城这地方是不是同明若珩八字不合。 不然也不会让他两次受辱都在这里。 百年前在城外,这位意气风发的新任仙督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妻为救敌人而死。 如今在城内,端方雅正的惩戒院院长又躺上昔日下属的床,为解情毒不得不答应承欢..... 明若珩一只手尚被她按在身下性器上,楚袖后知后觉察觉到两手交握之处微微颤抖,她以为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终于不堪受辱,仔细分辨才发现抖得是自己。 虚张声势的楚老板烫到一般倏然起身,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便被孤零零甩落在锦被之上。 手的主人终于又转过头来看她,薄唇轻抿片刻,才点点头轻声道: “你说的对,确实....有些难受。” 他这是在回答之前楚袖问他情毒的事。当时他说情毒不妨事,楚袖冷笑说他撒谎,他如今便一字一句告诉楚袖,自己确实因情毒感到难受。 如此示弱之语,便被他用淡然矜持的口吻轻易说出,仿若此刻所处仍是庄重肃穆的仙宫金殿,而非边城一张泛着微微桃花色的绵软床榻。 楚袖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位从天而降的尊贵美人,她的羞辱被对方轻易默许,诘问被对方认真回答。可谓一拳打在棉花上,满腹委屈无处发泄。 她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 那时琼华仙子为救凶兽饕餮盗走仙草,明若珩迫于压力不得不降下惩罚。行刑时魔尊慕容麟杀上高台,扬言“仙督若敢为天下人伤琼华,他便为琼华杀尽天下人。” 仙都九郡燃起熊熊烈火,邪魅魔尊抱着娇弱美人冷笑,“伪君子,你是救你的仙都,还是要你的未婚妻?” 琼华仙子泪流满面哀声道,“明若珩,你真正爱的只有天下,你从未爱过我。” 彼时楚袖撑起仙障提出她去救仙都九郡,明若珩可以在这里拦下慕容麟擒贼擒王。 可为了平乱已经几天几夜未合眼的仙督却摆摆手示意不用,便那样孤身一人站在诛仙台上,看魔尊抱着琼华仙子的背影远去。 放出凶兽盗走仙草,诛仙台上受罚不是应该的么? 身为仙族一员,以苍生为重不是应当的么? 难道都跟她一样你追我逃天翻地覆,拖着天下为爱情陪葬才对? 琼华勾结外敌将院长陷入两难抉择,这难道就是爱了? 楚袖当时不忿极了,她跟在明若珩身边片刻不离,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很难过。 男子手下批文书的动作不停,声音淡淡回答“无妨”。 后来凶兽引起的sao乱被平息,明若珩半夜站在诛仙台上看月亮。 她递过去一杯安神热茶,问他是不是还在难过。 仙君轻笑抿了口茶水,声音低得听不清楚,“有些。” 明若珩就是这么一个人。 年少成名,重权在握,身上担着千斤重担,除非刻意露出破绽,否则不会让任何人看穿所思所想。 所以曾经的司羽很嫉妒琼华仙子,因为那夜明若珩一句“有些”,那是她心中神明唯一一次承认自己的软弱。 可如今她享受到了同等待遇。 高高在上的仙君毫无征兆出现在她床上,面对她的挑衅羞辱全无怒意,一副虚弱依赖的模样告诉她,自己撒谎了,自己确实很难受。 这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么? 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如果换做曾经的司羽,此时恐怕早已坐立不安摇着尾巴扑上去,小狗一样缠着男人要一个答案了。 可如今的楚袖不会。她的心经过百年时间刻意冷却,曾经被明若珩教导过的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终是被她重新用回明若珩身上。 她只会默默观察自己曾经的上司,然后得出一个自己愿意相信的答案。 楚袖的结论是,明若珩需要一个远离仙都权力中心,又忠心耿耿为他保守秘密之人。 没有人比她楚袖更合适了。 就像她店中玲琅满目的玉势缅铃,既不用感情又能解决欲望,用过就扔无需心疼。 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那便请仙督卸下压制仙力,在下需要先看看发作症状如何。” “不叫我院长么?” 明若珩一只手放在衣襟盘口上。 楚袖跟着明若珩时他还不是仙督,那时明若珩是惩戒院首任院长,仙门所有子弟的表率。 所以后来明若珩临危受命号令百家时,楚袖也只管他叫院长,仿佛那个称呼便能彰显两人关系不同似的。 “不了”,楚袖摇摇头。 “也好”,仙君已经解开衣襟,胸前随着动作露出一小块诱人瓷白,“唤名字也很好。” “仙督大人”,楚袖加重语气回答,“暂时还无需脱衣。” 一阵沉默。 “我知道了”,床上美人轻声回应。 不知是否是错觉,楚袖觉得他耳侧红霞褪去了一些,一张薄玉面容白得愈发透明。 两人便这么一坐一站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楚袖茫然出神之际,床上人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撤去仙力压制的仙君再也无法抵抗汹涌欲望,楚袖捏住他的脉门细细察看,一手轻轻掀开锦被。 锦被下瓷白脚背绷直,一双笔直长腿情欲难耐轻轻摩擦,两腿间性器已高高扬起,将亵衣下摆撑出一截。 “别怕”,楚袖轻声安慰着。 她不敢去看明若珩神情,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握上去。 “嗯——司羽!” 握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劲腰弹动泻出一声隐忍之极的呢喃。 楚袖被那声“司羽”唤得一怔,再回神时,明若珩性器上的衣物已然湿了。 被她捏着脉门的手腕挣脱束缚反握住她,男人声音带着隐隐羞恼。 “我并非....只是从未有人碰过这里。” 从未有人碰过..... 矜贵傲然的尊上隔着衣物泻在她手里,这件事本身已令自诩见过大世面的楚老板神思恍惚。 不知所措之际身下美人又忍着羞耻向她解释,暗示她自己并非如此敏感,只因她是造访密处的唯一一人。 楚老板手下不自觉加重几分力道,成功换来明若珩再次闷哼。 男人声音仿佛闷在床褥之间,从来谈吐清楚的唇齿此时却模糊含混,带着股难以言喻的yin靡。 “还是....还是无需褪去衣物么?感觉好奇怪...司羽...帮帮我。” 楚袖没有说话。 她抖着手脱下仙君亵裤,按自己饱览春宫所得经验,一只手轻轻揉捏饱满囊袋,一只手握住硬挺性器上下撸动。 昭肃君这根阳具生的同他人一样甚是规整。明明尺寸硕大粗壮,却干净整洁不见狰狞之意。 楚袖手指灵巧拂过褶皱,一握一松蹭到顶端轻轻抠挖,那根阳具便被欺负惨了似的微微抖动,顶端也再次渗出透明液体。 男人没有再出声。楚袖也不敢去看他神色。 她只余光看到握惯了剑的修长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手背因隐忍迸出青筋。 楚袖不知哪来的歹念,坏心眼停下撸动。身下人沉默片刻又轻唤了一声司羽,竟自己挺起腰身在她掌心蹭了起来。 窗外已是深夜,房间内烛火摇曳。 此时锦被已全掀开了,仙君上半身衣物尚且完整,下半身亵裤却堆在脚腕。 男人驰骋战场得来的流畅肌rou在灯火下绷的紧紧的,层叠亵裤下隐隐可见青筋的白皙脚背绷直又松开。汗水顺着肌rou流淌,将身下仙君的皮rou镀上一层淋漓水光。 “别这样,我难受”,衣袖被扯了扯,仙君声音中欲色惊人。 楚袖应他请求再次抓紧手中性器,如愿听到一声隐忍呻吟。 楚袖发誓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 昭肃君可以说是将她养大的师父与首领,她再求而不得,再怨而心死,也不至于真能狠心折辱此人。 可如今她着迷般盯着面前那具赤裸rou体,那具为她而兴奋的rou体。只消她轻轻触碰,身下人漂亮的肌rou就能难耐绷紧,被主人禁欲多年的阳具便兴奋地流水。 楚袖身下硬的发疼。 明若珩除了闷哼再没发出过其他声音,他说他难受。 楚袖想让他更难受,她想听他叫出来,最好叫她的名字。 灯火下凤眸少女缓缓靠近身下难耐蹭动的躯体,凝视那根肿胀直立的阳具片刻,忽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哈啊——” 仙君原本便绷到极致的身体向半空猛然挺起,白浊瞬间溅落他肌理分明的大腿、小腹,以及楚袖唇边。 “对不起”,耳边传来男子惊慌的声音。 向来不露声色的仙族魁首撑着床塌坐起身来,手指松开被抓出褶皱的床单慌乱为她擦拭。 楚袖终于回头看他。 仙君眼角红痕深重,一张清贵玉面竟露出几分瓷器破碎般的脆弱。 太过了。理智回笼的楚袖想。 她不怕还明若珩一条命,那是她该做的。 可若再这样下去,怕是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一颗心,也要再交代回去了。